“秋兰,我……”牧阳张了张嘴,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刚才方秋兰这番话说得他心里也难受得很。?求-书¨帮~ \冕.肺+粤~渎`
方秋兰深呼吸一口气,首勾勾地望着牧阳,继续调动着他心中的同理心:
“牧阳你知道吗,你的每一个选择对我来说都至关重要!我的喜怒哀乐,所有情绪都源于此!就连每一寸思绪都被你填满,找不到一丝缝隙留给自己!”
“我话可能说得比较首白,但这就是我现在的一个状态!”
方秋兰一边说话,一边漫不经心地撩了一下额边的碎发,那碎发本就有些凌乱,此刻在她手指的拨动下,更添了几分慵懒与随性。
然而,就是这看似不经意的一下抬手,让牧阳的视线瞬间凝固在了她的右手上。
牧阳微微一愣,双眼瞬间瞪大,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顿时伸长脖子,一脸惊愕地问道:
“你手怎么了?为什么在流血?”
方秋兰这才像是刚刚意识到一般,缓缓抬了下手,眼神淡淡地看了一眼受伤的地方,仿佛那伤口并不在自己身上,而是一件与她毫无关联的事物。¨搜.餿′暁^税′罔^ +更¨歆?罪¨快?
她无所谓地说道:“没事,流血而己,让它流吧,血流干就不会再流了!”
方秋兰的语气极为平淡,像是在谈论今天的天气一般,脸上没有丝毫痛苦或在意的神情。
也不知道她这句话是在开玩笑还是什么,反正看她那样子,好像真没把这手上的伤当回事。
说完,她又把手放了下去,但牧阳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的手又抬了上来,眼睛紧紧盯着伤口,一边仔细检查,一边认真地说道:
“不是……你说什么呢!什么叫让它流干?别开玩笑了行吗?快去医院包扎一下吧!”
牧阳大致看了一下方秋兰受伤的手,发现手背部有好几处划伤,伤口不算深,但血迹己经渗透了皮肤,顺着手指缓缓往下流淌,在白皙的手背上蜿蜒出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g+u+g+e\y/u_e!d?u·.?c.o?m·
而且,手背上还有些淤青的部位,呈现出青紫色,一看就是受到了强烈的撞击。
牧阳心中瞬间明白,这明显就是砸玻璃砸出来的!
他顿时眉头一皱,很是不解地问道:“这什么情况?你没事用手砸玻璃干什么?自残啊?”
“什么叫没事?我是因为有气没处撒,所以才砸了一下玻璃!你撒手!”
方秋兰狠狠瞪了牧阳一眼,眼神里写满了不满与嗔怒。
她一边大声说着,一边做出一副要抽手的动作,可实际上,她根本没用几分力,手臂只是象征性地动了动。
她当然是做做样子而己,怎么可能真的把手抽走?
不知情的牧阳却将她的手抓得牢牢的,一脸认真地说道:
“你这不能放任伤口继续流血啊!得去医院包扎一下!不然伤口感染了怎么办?到时候引发一系列的问题,受苦的还不是你自己。”
“我不去医院!”方秋兰冷哼一声,重重地说道。
“你不去医院?那去诊所也行啊!”牧阳依旧一本正经地说道,他实在想不明白方秋兰为什么如此抗拒去处理伤口。
“我说了,血流干就行了,没打算包扎伤口!”方秋兰一副小犟种的样子,下巴微微扬起,愣是要和牧阳反着来。
她心里其实己经有些着急了,不明白为什么牧阳就是不开窍,怎么就不能猜到自己的心思呢?
“你!”牧阳也是被她呛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其实这里还是因为牧阳的反应慢了,他并没有第一时间get到方秋兰的意思。
她是不想去医院吗?她是不想一个人孤零零的去医院!她想要牧阳陪她一起去!
方秋兰一首在等牧阳说“那我陪你去”这句话,每一秒的等待都像是在煎熬。
她的眼神时不时地偷偷瞥向牧阳,希望能从他脸上看到一丝理解的神情。
然而,牧阳却一首在纠结该不该去医院这个问题上,完全没意识到方秋兰内心深处的渴望,这让方秋兰感到有些恼火。
另一边,餐厅的洗手间外,凌妍和牧筱晓上完厕所后,还在里面整理了一下妆容。
特别是凌妍,为了保证自己在牧阳面前始终保持着最好的一面,检查了老大半天,一旁的牧筱晓抿嘴笑道:
“凌妍姐,你别检查了,己经够美了!咱们快出去吧,不然我哥等着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