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声，“萨萨，你是在表演杂耍吗？它们怎么各玩各的呀？”

萨的耳尖红得快要滴血，手忙脚乱的，结果反而被自己的腕足缠住了手腕。他羞恼地轻咳一声，声音越来越小：

“其实...我们种族的都有独立的神经簇，就像是神经元分布在每一处一样。”

萨认真地解释道，轻轻卷起茶几上的水杯做示范，“它们可以自主完成简单动作，比如这样...”

那根腕足灵活地让水杯在桌面上转了个圈，另一根触手立即接住，两根配合着玩起了抛接游戏。萨有些无奈地看着它们：“虽然最终控制权在我这里，但它们偶尔会...呃，有自己的小想法。”

“这就是为什么有时候，我会看起来像是在和自己吵架。”

“就像海星断肢还能动一样！一根翻着茶几上的科普杂志，哗啦啦翻到生物图解那页。萨绝望地捂住脸：“……现在它们连我的主观意志都能违抗。”

宋小小好奇的看着它们：“所以它们有自己的想法？”

“平时都听主脑指挥的……”萨试图用眼神镇压住它们，“但遇到特别喜欢的刺激源时……”

他突然消音，因为它们都齐刷刷指着宋小小。

而萨本人己经用手臂挡住眼睛，只露出红得发烫的耳尖，在晨光中显得近乎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