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生生的被放出来,你要是有疑问,你去质疑警察局,更何况,我还没必要因为这点事就脏了手,对付刘家也是一样。”
言外之意,他的确想要撒气,不过不是拿刘思源,而是想拿刘家开刀。
刘振被噎了一句。
一旁的刘母不干了,脸上还带着未干的泪痕。
“是你做的吗?小谢?”
“我知道思源行事有些过激了,我也知道谢家家大业大,可阿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要对思源这么狠心,所以,你能告诉阿姨,是不是你找别人把思源推下去的?”
“她才二十多岁,摔下去的时候得多疼啊,那么爱美的姑娘,结果却摔得面目全非。”
她说着,哭的更伤心了,似乎两人都认定了,这件事肯定是谢临渊做的。
谢临渊有些烦躁的啧了一声。
“刘思源还不值得我花这么多心思。”
“杀一个人的代价起码是二百万,想要完全消除痕迹也不可能,迟早要被查到,刘思源不值这二百万,也不值得我找人脉对她做点什么。”
“换句话说,这个麻烦,我甚至都懒得处理,对我来说,解决刘氏,比解决刘思源更有吸引力。”
“除此之外,是否能给我定罪,看的是警方的证据,而不是你们在这哭的嗓门大不大,念在刘思源刚过世的份上,我也不再多追究,要是下次再这样,你大可以试试,我谢临渊报复人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手段。”
谢临渊说完,刘母的哭声都戛然而止了。
她还想说什么,可对上谢临渊的那双眼睛,她再也说不出什么了。
而谢母,自始至终都没有开口,只是安静的喝茶,看着儿子对这两个人说明自己的立场。
刘思源死了让人意外。
可这两个人,是真的来讨公道的吗?
或许不是吧。
她视线看向刘振,突然想到什么,她拿出手机给丈夫发了条消息。
他们谢家可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刘振两口子被‘请’出庄园,逢人就哭,似乎是要把这件事坐实到谢临渊的身上。
只可惜,谁都不是蠢货,为了一个刘家惹怒谢家。
大家也都是安抚了几句,就匆匆离开,生怕沾到身上。
登上了车,再没有第三个人在场后,刘母哭的声音也停下来了,刘振更是表情阴冷。
“该死的!”
刘母吸了吸鼻子,拿出纸擦了擦根本没有多少的眼泪。
“那人说的准不准,到时候咱们别人财两空,什么都没有,那就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