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萍,提高警惕。
“你早上不是去找展昀了吗?为什么下午又过去了呢?”
依萍眨巴了两下眼睛,说道:
“展昀他——”
“有点不舒服,所以我过去照顾他。”
文佩有些惊讶,展昀不舒服吗?
看样子不像啊,刚才站在那还神气活现的。
“展昀怎么了?”
依萍也不知道他怎么了,上午还要死不活的,下午回来就龙精虎猛。
“他没有食欲。所以,我帮他做了饭。”
“后来,我们就在玫瑰园里聊天,不知不觉就晚了。”
依萍的笑容无懈可击。
但一个谎言要用千百个谎言去维护。
文佩又诧异了,问:
“你们一首都在玫瑰园聊天吗?”
依萍笃定地点头:“对呀。”
“可是,展昀不是说你们去看婚纱了吗?”
依萍的脑子轰的一下又爆炸了。
这个展昀怎么回事,居然胡乱编这种理由,还不跟自己通气,搞得她现在如此被动。
她真的要生气了。
“哎呀,妈!”
“我发现,你现在越来越多疑了。居然像警察一样来问我口供。”
文佩好笑地看着依萍的’指责‘,她哪有问什么口供,只是随意聊天而己啊。
依萍咬着嘴唇,想着怎么圆回来。
“这只是一件小事嘛,所以就没和你说。”
“我们就大概看了一下,然后就回玫瑰园了。”
文佩知道,她大概也问不出什么’口供‘了。算了,只要他们之间和和气气的,自己就放心了。
文佩回房之后,依萍有些难为情地拿出那件衣服,如果现在还能称之为衣服的话。
皱皱巴巴地月锦锻搓成了一团,扣子歪歪斜斜的。
想到那个力度,她又忍不住两股颤颤。
最惨的就是后背的海棠花,明明是刺绣,却被蹂躏得像真花瓣。
“无力海棠卧晓枝。”
耳边响起展昀意味深长的声音,吓得依萍向旁边跳了半米。
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进门就想这个事了吧。
依萍对着衣服发呆,隔了一会又像烫手似的把它弄成一团,塞到最里侧。
明天一早,她就要让卷帘人知道,海棠依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