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囊里的东西掉落在地。
众人定睛一看,竟然是一块玉镯。
江林泉拾起玉镯,仔细端详,心中一阵激动。“这块母亲的玉镯,是母亲的遗物,”
江林泉不禁喜极而泣——自己一直视若珍宝东西,如今失而复得!
一旁的江林悦见状,眼眶也瞬间湿润了。她连忙帮弟弟将玉镯戴上,然后转头对萧齐逸说道:
“殿下,谢谢您的帮忙!我弟弟他还小,想多陪陪他几天,行吗?”
萧齐逸嘴角微微上扬,“江姑娘,本王自然应允。只是日后若有难处,尽管找本王。”
说罢,他带着御林军押着继母等人离去。
江林悦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待众人都走后,江林泉拉了拉她的衣袖。
“姐,咱们以后可以扬眉吐气了。”
江林悦摸了摸他的头,“是啊,往后咱们姐弟好好过日子。”
过了一日,江林悦正在院子里教弟弟读书识字,家丁来报,晋王殿下到访。
江林悦赶忙整理衣衫,带着弟弟迎了出去。只见晋王身着一袭月白色长袍,温润如玉。
他笑着看向江林悦,“江姑娘,本王今日路过,顺便进来瞧瞧。”
江林悦福身行礼,“多谢殿下挂念。”
亲自给萧齐逸沏一壶灵泉水泡的茶一场别样的缘分,似乎正悄然展开。
三天后,阳光明媚,微风拂面,但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沉重的气息。
远处,菜市口,隐隐约约传来一阵哭嚎声,那声音凄惨而绝望,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江林悦站在窗前,静静地凝视着远方。继母被押赴刑场的声音。
虽然距离遥远,但那哭嚎声却如泣如诉,让人不禁心生怜悯,不过,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
江林悦的心中并没有丝毫的同情。比起原主,和她娘受的罪,早就该下十八层地狱。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远处,心中只有冷漠和决绝。这一切都是继母和她的娘家人一党咎由自取。
房间里,户部侍郎江明远正瘫坐在椅子上,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眼神空洞无神。
他似乎已经失去了所有的力量,无法承受这突如其来的打击。
江林悦走进房间,看着父亲这副模样,心中并没有太多的波动。她知道,父亲一直以来都对继母言听计从,甚至为了继母而对自己不闻不问。
如今,继母落得如此下场,父亲自然也无法幸免。
“这都是你们应得的报应。”江林悦淡淡地说道,声音中没有丝毫的感情。
江明远抬起头,看着女儿,他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音。
“以后只要一心一意栽培好泉哥,江家定会光宗耀祖,虽然不允许你再纳妾室,但父亲身边的女人并不缺,妾室通房都还有吧?”
“可你想过没有,我一个堂堂户部侍郎,家里没主母 ,京中大小宴会应酬,还有你和泉哥的亲事谁操办?”
“悦姐说得对,不是还有我这个没被害死的老不死吗?我不能帮她们操办吗?”
祖母来进到江明远房间。
“母亲,我…,我。”
“你就是想得太简单了,一味荣宠那贱人,不知她背地里干了多少丧尽天良的事,这次要不是悦姐儿,我们江氏一族都要莫名其妙的被砍头抄家流放了!你还在想你那点小九九…。”
“儿子惭愧,让母亲,悦姐,泉哥受苦了…”
江明远满脸通红,一下子羞愧难当。
“以后眼睛摖亮些,不然以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老了老了还得帮你重新撑起这个家…”
“母亲训得对,儿子知错了!”江明远落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