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摔在地上,瓷片四溅:
“好你个江明松!这些年我觉得你是咋胞兄弟,应彼此信任,让你帮忙打理些生意。
你倒好,吃里扒外!今天不把事情说清楚,咱们江家的祠堂,可容不下你这个败类!”
老太太气得胸口剧烈起伏,身旁的嬷嬷赶忙递上帕子擦汗。
她颤巍巍指着江明松,声音里满是失望:
“当年你父亲临终前,让我好好照顾你们三兄弟:要兄友弟恭,切莫要兄弟切墙,你倒好,为了一己私欲,连祖宗家业都敢算计!
来人,把老二给我关到祠堂去,不交代清楚,不许出来!”
几个护院上前,架起瘫软的江明松就往外拖。
二夫人这时幽幽转醒,看到丈夫被押走,连滚带爬地扑过去:
“老爷!老爷救我!我不想死啊!”
她转头又冲着江林悦哭喊:
“都是你!你这个小贱蹄子,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江林悦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夫人,眼神冰冷:
“放心,我不会让你这么容易解脱。你们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一桩桩、一件件,都得让整个家族知道,让你们遭人唾弃,引以为戒……。”
二夫人还要再闹,江林悦身后的刘管家突然上前,拿出一沓信件,
“二夫人,这是您与城西李家往来的信件,里面可都写着您与他们勾结,妄图谋夺江府财产的事儿。”
二夫人看到信件,瞬间瘫倒在地,眼神空洞。江林悦冷笑:
“二婶,现在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老太太气得浑身发抖:
“老二媳妇,你也一并关到祠堂去,等老二交代清楚,再一起发落!”
护院们又架起二夫人,拖了出去。江林悦看着两人的狼狈模样,心中没有畅快。反倒难过!
江明远拍了拍女儿的肩膀:
“悦儿,你没错,做得好。”
江家老太太也欣慰地点点头:
“悦姐儿,这才是管理者该有的手段!这次多亏了你,不然咱们还被蒙在鼓里。
以后这管家权,就由你独立好好掌管。别再照顾他们,有他们吃喝不愁就够了!”
江林悦福身行礼:
“听祖母的,孙女尽快收回给他们的权利。查清他们干的所有事情,让江府井井有条。”
江林悦领命后,迅速展开行动。
“刘管家,你派人彻查二房经手的各项事务,追回那些被挪用的财物和产业。”
“是,大小姐!”
刘生领命而去。
“春华,你与春花她们在府中对二房的账目进行严格审查,确保每一笔收支都清晰透明。”
“是,小姐!”
接着,江林悦自己重新整顿府中的各项规矩,互相监督,不合理的再重新规定……。
傍晚,江林悦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房间。
刚坐下,春草来报:
“小姐,二房的长子江林文求见。”
江林悦皱了皱眉,还是让人把他带了进来。江林文一进来便跪在地上,哭着说道:“堂姐,我爹和我娘做的错事与我与小妹无关,我一直看不惯他们的所作所为,但说了爹娘也不听,还请堂姐给我个机会,不要收回二房全部经营的店铺。让我戴罪立功。”
江林悦看着他,心中思索着他话的真假。
“哦?你有什么办法?”
江林悦问道。江林文抬起头,眼中满是诚恳:
“我知道我爹和城西李家勾结的一些细节,我可以将这些信息都告诉堂姐,助堂姐一臂之力。”
江林悦心中一动,若能从他口中得到有用的信息,倒也是件好事。
“好,你且说吧,若所言属实,我便留你们一条出路。”
江林文便一五一十地将他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江林悦听后,心中已有了新的打算。
“林文,你先回去,我会考虑你的请求。不会苛待你与小妹,你暂且好好念书,在国子监与林泉兄弟齐心,将来给江家光耀门楣……。”
“谢谢阿姐 ,林文退下了!”
“春草,给刘管事叫来!”
“小姐,您有什么吩咐?”
江林悦将江林文所说之事告知。刘管家思索片刻道:
“大小姐,这江林文所言或许不假,可也不能全信。咱们不妨顺着他提供的线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