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逸展开密报,指尖在“暗影阁”三字上顿了顿。江林悦瞧着他眉间的褶皱,忽然想起陆家杀手提过的——
“比暗影阁还可恶”的话——”
这江湖势力掺和朝政的事,怕是该好好清一清了。
“要不我明日就启程去苏州?”
她摩挲着玄甲令的纹路,想起扬州公审时百姓眼里的光:
“反正官盐坊的新灶该开了,正好顺道会会这些见不得光的人。”
烛火忽然晃了晃,夜风卷着殿角的铜铃响了两声。
萧齐逸没急着应,反而从匣子里取出个锦盒,里头躺着枚刻着“护民”二字的银护腕——比她原来的那只更沉些,边缘还嵌了细窄的铁片。
“带着这个,苏州水网密,当心暗箭。” 江林悦接过护腕时,指尖触到他掌心的薄茧——那是握惯了朱笔却也练过刀剑的手,就像她握枪的手,既能斩敌,也能替百姓捧起一把净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窗外的月亮悄悄爬上宫墙,把两人的影子叠在满地的盐道卷宗上。
江林悦忽然想起扬州茶馆里的说书人——
怕是又要添新段子了——说皇后娘娘带着新铸的护腕,骑着玄甲军的战马,往苏州去平那暗影阁的风波,枪尖挑着的,依旧是那盏照彻民心的灯。
乾清宫的烛火,终究是亮了整夜。萧齐逸望着案头新绘的《天下盐道图》,笔尖在苏州府的位置点了点——
萧齐逸明白,江林悦此去必定带着雷霆手段,却也会留着春风化雨的温情——就像这大齐的江山,既要铁枪护得安稳,也要让百姓尝着日子的甜头。
五更天的钟鼓响起来时,江林悦匆匆与儿女见面温馨告别,上马来到宫门开。
玄甲军的甲胄在晨光里泛着冷光,江林悦腰间的手枪却裹着暖绸——
那是萧齐逸临睡前塞的,说“别冻着了手,回头打不准暗箭”。
马蹄踏过青石板,惊起几只檐下的麻雀,她忽然回头望了眼宫门上方的“正大光明”匾——比起这匾额,她更喜欢听百姓说:
“皇后娘娘的枪,是护着咱们的枪”。
这一趟苏州之行,怕是又要掀起些风波。但江林悦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早就练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巾帼女汉子样儿!
褪去了现在农业博士生的柔弱,不仅练就一副好身手,还医术也大有进步。
手里有枪在,身上有空间,身边民心在,江林悦感觉自己有点飘!
……
手里的盐,便是这山河最实在的分量。
苏州的快马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