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中毒,什么游医,分明是早就设好的局,就等着他往里跳!
“所以,五皇子府上出现陆姓游医,纯属巧合。!鸿*特¢小+税*网* *嶵\鑫?蟑′节_哽?芯\筷,”
沈青黛又转向皇帝。
“至于太子殿下中的毒……臣妾虽不知从何而来,但定不是五皇子所为。五皇子就算再糊涂,也不敢对储君下手啊。”
皇帝狐疑的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扫视。
萧景桓咬着牙,恨不得冲上去撕了沈青黛那张巧嘴,但此刻只能强装委屈:“父皇,儿臣真的冤枉……”
“冤枉?”
皇帝抓起案上的砚台就砸过去,萧景桓慌忙侧身躲开,砚台“砰”地砸在柱子上,墨汁溅了他一脸。
“陆姓游医的事怎么解释?平日里荒唐也就罢了,居然敢把手伸到太子头上!”
“儿臣真的只是请他看病!”
萧景桓抹了把脸上的墨汁,急得声音都破了音,“父皇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府里的下人!”
沈青黛适时往前跪爬两步:“陛下息怒!五皇子生性率直,就算犯错也绝不会做出毒害手足的事。”
她转头看向萧景桓,目光诚恳,“五皇子,你就把请游医的缘由说清楚,别让陛下误会啊。”
这一句“生性率直”听得萧景桓差点咬碎后槽牙,他死死盯着沈青黛眼中藏着的狡黠。-丸?本+榊/戦! +更_欣/蕞-全,
萧景翊和沈青黛分明是利用陆姓游医的事,故意把他扯进浑水!
可此刻他若不解释,就真成了下毒的罪人,只能梗着脖子道:“儿臣、儿臣当时身体不适,找遍太医都没用,才病急乱投医……”
“哼!”皇帝冷哼一声。
“太医院治不好的病,偏生一个游医能治?传朕旨意,五皇子府上下所有人等不许出府半步,朕要彻查!”
话音刚落,殿内气氛瞬间凝固。
五皇子萧景桓扑通一声跪下,冷汗顺着额头直往下淌。
“父皇!儿臣真不知道那游医会制毒啊!儿臣当时只是……”
“只是什么?”皇帝怒目圆睁,抄起桌上的砚台就砸过去,“是不是觉得太子挡了你的路?”
就在这时,殿外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陆琼华跌跌撞撞冲了进来,凤冠歪斜,妆容花得不成样子。
“陛下!求您饶了景桓!这一切都是臣妾的错!”
沈青黛心里一喜——鱼儿果然上钩了!
“皇后?你疯了不成?”皇帝气得胡子直抖。*齐,盛^晓?说′王* -首?发-
陆琼华“噗通”跪在五皇子身边,一把鼻涕一把泪。
“景桓找游医,是为了治他的隐疾!臣妾早知道这事,却没拦住他……”
她突然转头瞪向沈青黛,“更没拦住这个毒妇!”
沈青黛演技瞬间爆发,“哇”地哭出声:“皇后娘娘何出此言?那日准备茶点,明明是您……”
“住口!”陆琼华猛地站起来,指着沈青黛尖叫,“你爱慕太子不成,就想下毒害死他!本宫好心劝你,你却……”
萧景桓听得一头雾水,刚要开口辩解,沈青黛突然扑到皇帝脚边。
“陛下!是臣妾鬼迷心窍!五皇子什么都不知道!他只是来下棋的啊!”
“好啊!好得很!”皇帝一脚踢翻矮凳,“一个皇后,一个良娣,合伙毒害储君!来人!”
“求陛下看在五皇子年幼无知的份上,饶了他吧!”沈青黛抱着皇帝大腿嚎啕大哭,“要杀就杀臣妾!”
陆琼华见状,立刻顺水推舟。
“陛下,沈青黛因爱生恨,蓄意谋害太子。臣妾没能阻止悲剧发生,甘愿领罪!”
“啪!”皇帝突然扬起手,重重甩了陆琼华一巴掌。
凤冠上的珍珠流苏被打得七零八落,她的脸颊瞬间肿起五道指痕。
“你还有脸说甘愿领罪?”
皇帝气得浑身发抖。
“平日里就知道溺爱景桓,把他惯得无法无天!如今闹出这等事,你难辞其咎!”
陆琼华捂着脸瘫坐在地,完全没料到皇帝会当众动手。
她张了张嘴,却只发出一声呜咽。
五皇子萧景桓吓得脸色煞白,连忙爬到皇帝跟前抱住大腿。
“父皇!儿臣真的不知情!这事绝对有蹊跷,那个游医来府上时儿臣根本不知道他会制毒,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