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萧景翊适时开口，“那小宫女叫小翠，昨天还向琳琅打听如何能接近本王，琳琅可以作证。”

正站在角落里的琳琅浑身一僵，赶紧跪下：“回陛下，确有此事。小翠还说，要是能伺候殿下，愿意做牛做马。”

皇帝看着哭闹的沈青黛，又看看急得跳脚的陆琼华，心里大概有了数。

他冷哼一声：“把那个小翠抓起来，严刑拷打！要是查出来有人指使……”

他眼神扫过陆琼华，吓得她立刻闭嘴。

“父皇，”萧景翊扶起沈青黛，“青黛受了惊吓，能不能先让她回去歇着？”

皇帝摆摆手：“去吧。这东宫也该整顿整顿了，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来兴风作浪。”

沈青黛刚被萧景翊扶着往偏殿走，就见德妃挺着肚子，慢悠悠地晃过来，身后跟着四五个宫女，排场倒是不小。

“哟，这是怎么了？老远就听见动静。”

德妃手搭在宫女肩上，眼睛在沈青黛和萧景翊之间转了转，“青黛妹妹脸色怎么这么白？”

沈青黛心里翻了个白眼——明知故问。

嘴上却配合着红了眼眶：“德妃娘娘，有人想害我，在我枕头底下塞巫蛊娃娃呢。”

“巫蛊？”德妃夸张地捂住嘴，“谁这么大胆子？陛下不是刚查过吗？抓到人了？”

“说是浣衣局的小宫女小翠。”萧景翊淡淡开口，“父皇已经让人把她拖下去审问了。”

德妃挑眉：“小翠？那不是陆琼华宫里拨出去的人吗？她这是想借刀杀人啊。”

“可不是嘛。”沈青黛叹了口气，故意提高了音量。

“那小宫女被抓的时候还嘴硬呢，说什么‘我不帮皇后娘娘，有的是人帮’，听得我这心都发慌。”

这话刚说完，就见皇帝脸色铁青地从里面出来，显然是听见了。

陆琼华跟在后面，脸白得像纸，嘴里还嘟囔着：“不是我……真的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