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还不是动她的时候,等抓住她跟威远侯勾结的证据再说。”
他顿了顿,又道:“对了,江南那边传来消息,威远侯果然按你给的假配方炼毒药了,结果把自己的马夫毒死了,现在正焦头烂额呢。”
沈青黛笑得直拍桌子。
“活该!让他贪心!偷配方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我那方子明摆着是糊弄人的,黄连配巴豆,不死也得脱层皮!”
萧景翊无奈地摇摇头:“也就你敢这么胡闹。万一他没毒死马夫,反而把毒药用到百姓身上,那麻烦就大了。”
“放心,我心里有数。”沈青黛拿起块桂花糕塞进嘴里。
“那配方里加了甘草,看着是毒药,其实顶多让人拉几天肚子。我就是想逗逗他,谁让他总欺负我家人。”
第二天一早,沈青黛就让春桃去德妃宫里递帖子,说想请她来东宫吃点心。
春桃刚走没多久,德妃就带着两个宫女来了,肚子已经显怀,走路慢悠悠的。
“妹妹这东宫倒是清净。”德妃刚坐下就笑着说,“比我那宫里强多了,天天吵吵闹闹的。”
“娘娘要是喜欢,常来坐坐。”沈青黛亲手给她倒了杯花茶。
“昨天多亏了娘娘帮我说话,不然我还不知道要被陆琼华冤枉成什么样呢。”
“跟我客气啥。”德妃摆摆手,“陆琼华那女人早就该治治了,真当后宫是她家开的?”
她拿起块杏仁酥,“说起来,妹妹这手艺不错啊,比御膳房的还好吃。”
“娘娘喜欢就多吃点。”沈青黛从抽屉里拿出个锦盒。
“对了,我这儿有个安胎的方子,是我太爷爷传下来的,据说能让胎儿长得结实,还能缓解孕吐,您拿着试试?”
德妃眼睛一亮,赶紧接过来:“真的?我最近总恶心,吃啥都没胃口,太医开的方子也不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