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盐铲上刻着新引的花纹,"可不能让黑心人坏了。"
片尾
德佑十七年清明,谢渊再至两淮盐运司,新盐引在日光下泛着雪白,三方印信的花纹在验墨石下清晰可辨。"大人看," 林缚指着批红,"再无紫晕了。"
谢渊点头,望着盐仓外忙碌的商队,他们的盐袋上,新引的花纹在风中猎猎作响。
盐神庙的香火比往年旺盛,香客们供奉的盐引模型,都是雪白的新引。"这盐," 香客道,"干净了," 他的目光望向神龛,那里摆着谢渊编撰的《新盐法》,"心也就安了。"诚信,成了比盐还重要的供奉。
春风拂过盐池,带着卤水的咸香,飘向万里边关。后世的史书里,盐引案被反复提及,人们总会想起谢渊在金殿上说的话:"盐者,百味之祖;法者,万邦之基。盐正,则味醇;法正,则国兴。"
正如那雪白的新盐引,永远映照着江山的清明。
卷尾
太史公曰:观盐引之变,知国之利柄不可假人。三法司与晋商勾连,以盐引通敌,用国法作盾,直欲蚀国之命脉。然谢公察账册于微末,截敌马于边关,终使盐法维新,奸邪伏法。后之治盐者,当以盐为镜,照官心之贪廉;以法为纲,束商蠹之奸谋,方保盐利归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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