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 - ^神?占· .追*蕞*鑫\漳_节," 周龙的名字一出,代王的脸色瞬间灰败 —— 这正是盐引密信中提到的 "掌钱虎"。
兵部尚书突然插嘴:"许是百户贪赃枉法,被周龙灭口!" 谢渊却拿出萧显的述职文书,上面详细记录了他跟踪泰和号马队的经过,最后写道:"马队将盐引交予瓦剌商队,接头地点在黑风口。"
被玄夜卫从票号带回的出纳,是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见了萧显的尸体当场瘫软。"是掌柜让我给百户的酒里加东西,"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说只要让他喝下,就给我五十两银子。" 他指着桌上的酒壶,"那壶马奶酒," 顿了顿,"就是从票号带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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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渊让人将酒壶中的残酒倒入银碗,银器瞬间变黑。"鹤顶红," 他的声音冷如冰霜,"与死者体内的毒素完全一致。" 出纳还供认,萧显今日取钱时,曾逼问他 "盐引为何要盖代王府的印",这才引来了杀身之祸。
林缚在出纳的袖口发现了一枚不起眼的印记,拓下来后与商路图上的 "中转站" 标记完全吻合。"你们不仅杀人," 他的拳头攥得发白,"还在票号的印章里藏着通敌的路线图。"
谢渊将所有证据在案上摆成一圈:中毒的百户、泰和号的朱砂、带有盐引记录的账册、承认投毒的出纳... 最后指向代王:"王爷的宴席," 他的声音震得烛火摇晃,"成了杀人现场;王爷的商路," 指向墙上的地图,"成了通敌路径;王爷的马厩," 顿了顿,"成了藏赃的窝点。"
代王的喉结滚动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的侍卫长突然拔刀相向,嘶吼着 "谁敢动王爷",却被林缚一脚踹翻在地,从其怀中搜出的密信上,赫然写着 "萧显已除,速将剩余盐引转移至黑风口",落款是 "冯"—— 正是镇刑司指挥使。
左副都御史见势不妙,突然跪地请罪:"臣有罪!臣不该包庇代王!" 他供出自己曾多次为泰和号的假账盖章,每次收受的贿赂都用泰和号的银票结算,"那些朱砂印记," 他的声音哽咽,"臣早就觉得不对劲,却... 却不敢说。"
谢渊让人取来从马厩暗窖搜出的盐引,每张背面都盖着代王府的印信,朱砂在酒中浸泡后,浮现的飞鹰纹与死者掌心的粉末、票号的防伪印记形成完美闭环。"从盐引到马队," 他的指节叩着案上的证据,"从票号到毒酒," 顿了顿,"你们用朝廷的盐引换瓦剌的战马," 冷声道,"再用毒酒灭口知情者。"
兵部尚书的防线彻底崩溃,他颤抖着从袖中掏出一份清单,上面记录着代王三年来通过泰和号转移的盐引数量,总计竟达三千张。"这些盐引," 他的眼泪混着冷汗,"都换成了瓦剌的兵器,藏在黑风口的山洞里。"
林缚突然想起萧显述职文书的最后一句:"明日将带盐引样本面呈谢大人。" 原来百户早已掌握关键证据,却没来得及送出就遭了毒手。他将这句话抄录下来,与盐引、账册一同作为呈堂证供。
谢渊当即下令:"玄夜卫即刻包围黑风口,搜缴兵器;都察院查封泰和号所有分号,缉拿周龙余党;镇抚司提审代王及涉案官员," 他的目光扫过暖阁内垂头丧气的众人,"此案牵连甚广,但国法面前," 顿了顿,"无人能逃。"
当玄夜卫在黑风口山洞里搜出堆积如山的瓦剌兵器时,每件兵器上都刻着细小的 "泰" 字 —— 与泰和号的标记一脉相承。周龙在晋商总会的地窖里被抓获时,正试图用朱砂销毁最后的账册,他掌心的飞鹰纹印记,与萧显、王林案中的标记完全相同。
代王在狱中终于认罪,他亲手写下的供词里,详细记录了如何与周龙、冯指挥使勾结,用盐引、商路、私矿构建通敌网络,而萧显的死,不过是这张大网中又一个牺牲品。
谢渊奏请德佑帝修订《刑验法》,将 "九转朱砂验毒法" 纳入其中,规定晋商票号的防伪朱砂需由户部统一监制,每批朱砂都要留样存档。"毒可藏于细微," 他在奏折中写道,"法必见于毫厘,方能让凶徒无所遁形。"
朝廷还下令改组泰和号等晋商票号,由户部派官监督银钱往来,票号的防伪印记需加入都察院的特殊标记,杜绝私制朱砂的可能。兵部尚书等涉案官员的家产被抄没后,一半充作边军军饷,一半用于抚恤萧显等冤死者的家属。
林缚将萧显掌心的朱砂样本封入琉璃瓶,摆在都察院的证物架上,旁边写着:"细微之处,藏着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