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么?"独脚僧眉头紧锁,眼神更加凶狠:"逃出来几个人?"
"就我一个。"
"其他人呢?"
"都死了。"
"你来找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和镖局势不两立,愿意追随大师,给您当牛做马,一辈子和镖局作对,求大师收留我。"
独脚僧说:"这里不方便说话,我带你去别的地方。初次见面,还没深谈,按规矩得先委屈你一下,行吗?"
"全听大师安排。"
李山拿来黑布口袋,又把张坤的头罩住。张坤感觉袋口被扎得死死的。
独脚僧吩咐道:"他突然找来,肯定有人跟踪。无为假扮我往东走,李山假扮我往西走。要是没事,就到龙滨家集合。"无为和李山各披上一件灰布金丝袈裟,分头离开了。
独脚僧突然狞笑起来:"哈哈哈...我红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三教九流,妖魔鬼怪,我什么不懂?你舅舅兼师父韩世雄在镖局,你结拜兄弟姜得印、蔡一雄他们都在镖局,你却来找我投靠?玉真他们十三个人都死了,就你一个人活着?嘿嘿,上次我去玉泉山听说你在,就让玉真杀了你,玉真说要等张季回山一起动手。今天你也不用狡辩了,我只问你一句话:衡山和鹤亮在哪里?老实交代,我就放了你;不然,只能送你去阴曹地府当卧底了!"说完"唰"地抽出行道剑,猛地向前一步:"说!想死想活?"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突然,门口走进来两个人。走在前面的那位眉毛又长又白,几乎遮住了眼睛,银白色的胡须垂到胸前,身上穿着一件打满补丁的破旧道袍。跟在后面的那人身材高大魁梧,气度不凡,一头短发像盖了一层雪,短胡须如同凝结的霜花,穿着白色布衣裤,青色袜子配着麻鞋。两人都精神抖擞,面色红润。
独脚僧和钱光同时倒吸一口凉气,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两步。独脚僧警惕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老不死的鹤亮。"
"沧州韩世雄。"
独脚僧一听是鹤亮,顿时又惊又怕,不由得再退一步。钱光也跟着后退。独脚僧强作镇定地说:"哎呀!原来是鹤亮仙师和韩世雄大师,失敬失敬!不知二位大驾光临有何指教?"
鹤亮开门见山:"我是为寻找盗剑之人而来。今日有幸遇见,还望阁下指点一二。"
独脚僧和钱光听到这话,顿时如遭雷击,感觉像是被人从头顶浇下一桶冰水,浑身发冷。独脚僧既畏惧鹤亮的高强武功,又知道这事瞒不过去,只好硬着头皮承认:"剑确实在我这里。这把剑只是用来邀请衡山比武的凭证,他若能胜我,我自当奉还宝剑,从此井水不犯河水。"
鹤亮劝道:"红云兄,冤家宜解不宜结,得饶人处且饶人。我劝你还是放下这段恩怨吧。"
这时,被捆在布袋里的张坤原本以为自己必死无疑,没想到鹤亮和韩世雄来得这么及时,把独脚僧堵在了屋里。他立刻大声喊道:"独脚僧!要杀要剐给个痛快,我张坤等得不耐烦了!"
鹤亮趁机又向前走了两步,靠近装着张坤的布袋,指着问道:"红云兄,这是怎么回事?"
独脚僧顿时懊悔不已,像是被蝎子蛰了一样难受。他后悔刚才没有早点对张坤下手,现在自己离张坤远了,反而让鹤亮靠近了张坤。他只能愤愤地说:"这是我的一点私事,道长何必多管闲事?"
出家人应该以慈悲为怀,怎么能随便杀人呢?我活了一百多岁,从没听说过杀生害命算是佛门小事。红云老兄!你袋子里装的张坤,可是韩世雄的亲外甥和徒弟,还是许知的干徒弟,镖局的镖师。今天我和韩世雄来求个情,请你发发慈悲放了他吧。"
独脚僧气得直咬牙:"好啊!果然不出我所料,你们也太欺负人了!"
韩世雄大笑着反驳:"哈哈...你去镖局偷剑,又在海上劫镖,不算欺负人;我派人找偷剑的人下落,反倒成了欺负人?哈..."
韩世雄是个急性子,觉得跟这种人废话没用,不如直接动手。他二话不说走上前,解开布袋放出张坤。
独脚僧暴怒,抽出行道剑跳起来吼道:"韩世雄!你太放肆!你以为我红云的宝剑是吃素的吗?"
钱光早就忍不住了,之前独脚没发话他不好动手,现在见独脚表态了,立刻拿出双钩上前:"韩世雄!别太自以为是!上次在鳌鱼岛让你跑了我就后悔。屋里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