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沉稳的回应，伴随着急促的马蹄声。

右谷蠡王正在整顿阵型，突然听到东侧传来一阵奇异的号角声——那不是牛角号，而是金属制成的军号，声音尖锐刺耳。紧接着，大地开始震颤。

"大王！东面！"一名千夫长惊恐地指向地平线。

只见三千玄甲铁骑如黑色潮水般涌来，每名骑兵的马鞍旁都挂着一支造型奇特的短管火器。

右谷蠡王眼见秦军铁骑来势汹汹，当即厉声喝道："草原的雄鹰们，让他们见识见识我们的骑射！"

五千匈奴弓骑兵立即变换阵型，在疾驰中分成三股。最精锐的三千骑迎着王离的部队冲去，剩余两千则分左右两翼包抄。匈奴骑兵在马背上灵活地弯弓搭箭，展现出草原民族与生俱来的骑射天赋。

"放箭！"右谷蠡王一声令下。

"嗖嗖嗖——"

数千支箭矢如飞蝗般射向秦军。这些匈奴特制的重箭能在百步内穿透皮甲，箭头上还涂抹了马粪和蛇毒，中箭者即便不死也会伤口溃烂。

王离冷笑一声，举起对讲机："散开阵型，保持距离！"

训练有素的秦军骑兵立即分成数十个小队，彼此间拉开距离。匈奴箭雨落下时，大多数都射在了空处。少数命中目标的箭矢也被秦军精良的铁甲弹开，发出叮叮当当的脆响。

"火枪准备！"王离高喊。

秦军骑兵齐齐从马鞍旁取下火铳。这种新式短管火器虽然射程与弓箭相比远不了太多，但在百步内的杀伤力却远超对面的弓箭。何况对面这些弓骑穿的也并不是铁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