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萧何站在码头上,扬声喊道,声音里带着久别重逢的欣喜。~卡+卡¢暁-税¢蛧+ ^追/蕞~鑫_漳\踕/
刘季闻声回头,看到岸上的顾秦和萧何,先是一愣,随即脸上绽开一个灿烂无比、带着惊喜和些许狼狈的笑容:“哎呀!侯爷!萧何!你们怎么来了!”他连忙把手中缆绳塞给旁边的士卒,几步跳到船舷边,对着下面喊道:“快!放跳板!”
跳板放下,刘季三步并作两步跑了上来,对着顾秦就要行礼:“末将刘季,参见侯……”
“行了行了!”顾秦一把扶住他,笑着打断,“私下里别来这套!咱们就以朋友相交。看你这身板,练得不错啊!”他拍了拍刘季结实的肩膀。
“嘿嘿,托陛下和侯爷的福,在这儿吃得饱睡得香,天天训练,力气倒是长了不少。”刘季嘿嘿笑着,又看向萧何,用力拍了拍他的胳膊,“老萧!可想死我了!在咸阳那金窝窝里待得可舒坦?听说你现在管着银行,那可是金山银海啊!”
萧何看着眼前晒得黝黑、精神焕发、浑身透着精悍之气的刘季,心中感慨万千,笑道:“舒坦是舒坦,却也忙得脚不沾地。倒是你,在这水营里,精气神更胜往昔!看来陛下让你来此,真是来对了!”
“那是!陛下和侯爷抬举,我可不能丢份儿!”刘季挺起胸膛,随即搓着手,眼睛放光地看着顾秦,“侯爷,您二位大老远跑来,不会就是看看我吧?是不是有啥好事?”
“就机灵!”顾秦笑骂一句,“好事嘛,确实有。·午^4!看·书^ *已`发_布+罪~新_漳?劫!不过嘛……”他环顾了一下西周喧嚣的营地和忙碌的士卒,“这儿不是说话的地方。走,找个清静地儿,喝酒去!边喝边聊!”
刘季一听有酒喝,立即双眼放光。军营里寻常不得饮酒,可把他憋坏了。“那可太好了!侯爷稍等,我换身衣服,马上就来!我知道营外不远有个小酒肆,他家的酱肉和烧刀子可是一绝!我馋了好久了。”
片刻后,船营外一处临河、相对僻静的小酒肆里。三人找了个角落的桌子坐下,刘季熟稔地招呼店家上了几大盘酱牛肉、卤豆干、盐水花生,还有三坛子烈性的烧刀子。酒肆简陋,但胜在清净,窗外就是波光粼粼的渭水。
三碗烈酒下肚,气氛顿时热烈起来。刘季绘声绘色地讲着水营训练的趣事和辛苦,萧何则说着咸阳的新鲜事和银行的种种变革。/x?i`n_k′a!n-s′h!u?w,u..*c^o,m_顾秦笑眯眯地听着,偶尔插上两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脸上都泛起了红晕。顾秦看着眼前勾肩搭背、畅谈未来的刘季和萧何,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放下酒碗,身体微微前倾,脸上带着一种神秘而促狭的笑容,压低了声音:“刘季,老萧,酒喝得差不多了。”
刘季和萧何都停下话头,好奇地看向顾秦,不知这位神武侯又要搞什么名堂。
“去吧门先关上。”
刘季闻言立即去关了门,随后迫不及待的坐下等着顾秦的下文。
“关于我的来历,你们应该猜到了吧。”顾秦低声问道。
刘季和萧何顿时想到那个火光冲天的夜晚,那个突然从天而降的神秘别墅,和顾秦那匪夷所思的能力。
萧何低着头沉思,没有说话。
“侯爷你.......”刘邦刚说出口就发现声音有些大了,连忙小声说道:“你当真是来自后世?”
“不错。确切说,是2246年后。”
“两千多年?!”听到这个数字,就连萧何都难忍震惊,小声惊呼。
“对。不过这个不重要,你们就不想知道,如果没有我,你们在原本的历史上是什么结局吗?”
刘季闻言愣了下,挠挠头说道:“史书字字千金,会记下我们这种无名小卒吗?”
萧何也赞同的点点头。“若没有侯爷,我不过沛县一小吏,刘季更只是个亭长,如何上的了史书?”
“无名小卒?”顾秦怪异的看了眼刘季,如果秦朝正常发展没有反叛,那刘季可能真留不下名字,萧何倒是还有点可能,毕竟他在沛县的功绩就挺不错的了。
顾秦没有再纠结刘季的话,而是自顾自的说道:“在原来的历史上,10年后,始皇陛下会在第五次东巡途中,病逝于沙丘。”
刘季和萧何脸上的酒意瞬间褪去大半,瞳孔猛地收缩,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皇帝陛下……死了?关键是这么早!
顾秦没给他们太多消化时间,语速不快,却字字如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