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巴掌,首接把陶仲文打懵了。?j!i.n-g?w+u\x¢s-.^c′o′m/
他顿时扬起火辣辣的脸,眼中带着几分怒意看向朱载圳。
“王爷,你……”
一旁同样被景王府护卫控制住的蓝道行也懵了。
因为他也没想到,朱载圳竟然会首接动手。
“王爷,这里是皇上清修之所,我们二人也是皇上……”
“啪!”
还不等蓝道行说完,他也挨了朱载圳一个响亮的大嘴巴子。
雨露均沾之后,朱载圳对着自己带来的那些护卫道:“本王乃是奉旨办事,这两个道士竟敢抗旨不尊?”
“来人,给本王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听着朱载圳的吩咐,那些景王府的护卫不由得有些迟疑。
毕竟,朱载圳确实没有拿出明确有皇帝名义的圣旨。
同时,这两个道士也是皇上身边的红人。
朱载圳敢扯虎皮做大旗,他们可不敢。
见到没人上前,朱载圳一时间也有些尴尬。
不过很快,他便将怒意转嫁到了陶仲文和蓝道行的身上。
“你们这些狗奴才,这两个道士敢对本王不敬,你们也不听本王的吩咐?”
“啪!”
朱载圳一边骂着,一边亲自对着面前的两个道士左右开弓。
就他妈你跟我爹说二龙不相见?
就他妈你说严嵩是奸臣,让本王这一系的人失势?
“你们这些奴才,给本王等着,看本王回去怎么收拾你们?”
朱载圳越想越气,下手也越来越重。\晓_税\C!M?S* `耕.辛.醉\筷?
不一会,陶仲文和蓝道行两个道士便被朱载圳打的鼻青脸肿,甚至感觉嘴里的牙都有些松动。
“好了好了,王爷,再打就打死了。”
好在苏沐见到来这两个道士几乎就要翻白眼了,连忙上前劝阻。
朱载圳这才有些意犹未尽地收了手。
不过却还是依旧气势汹汹地对这两个道士道:
“要不是苏先生宅心仁厚,本王今日定要让你们二人掉一层皮不可,还不快谢谢苏先生?”
听着朱载圳的话,被打得口鼻流血的陶仲文和蓝道行两人尽管气得咬牙切齿,却不得不服软,朝着苏沐行大礼,含糊不清地道谢。
“贫道多谢苏先生求情,苏先生宅心仁厚。”
毕竟,他们只是要给朱载圳使绊子,又不是缺心眼。
反正目的达到了,再跟朱载圳对着干,那就是找罪受呢。
给苏沐找回场子之后,朱载圳又威胁道:
“给本王听着,立碑一事,你们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本王都立定了!”
“不光是这玄都观,就是隔壁的灵飞观,也是如此,明日工部就会来人,将这隐门墙拆了立碑,若是让本王知道你们敢阻拦……”
“就不是几个大嘴巴这么简单了。/搜,嗖`小`税+徃? ?首^发/”
说罢,朱载圳一挥大袖,带着苏沐和一众跟来的下人护卫道:
“回府!”
而等到朱载圳走了之后。
鼻青脸肿的陶仲文和蓝道行这才在道观中小道士的搀扶下进了一处殿宇。
“嘶……下手真狠啊,疼死道爷了。”陶仲文捂着肿胀的脸,眼中露出一抹狠色道:“敢这么羞辱本道爷,真当本道爷是泥涅的不成,走着瞧,本道爷不会让你们这么轻易如愿的。”
“哎呦……哎呦……”
就在这时,道观中一位十分有眼力见的小道士捧着一个托盘,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
“两位师父,弟子给你们上药吧。”
在得到陶仲文的准许之后,小道士这才开始用纱巾包住一块冰,开始给陶仲文那张肿成了猪头的脸消肿。
猛然间,陶仲文突然一脚将这个给他消肿的小道士踹翻。
“你他妈就不能轻点!”
“弟子该死,弟子该死!”
小道士连忙跪在地上磕头。
此时稍微缓过来了一些的蓝道行却挥了挥手道:
“行了,你下去吧,不用上药了。”
听着蓝道行的话,陶仲文刚要制止,却又见蓝道行看傻子一样看向自己。
“这个时候上什么药?”
“还不赶紧带着伤去面圣?”
听见蓝道行的提醒,陶仲文这才反应过来,“对对对,哎呀,贫道都被打懵了,竟是忘了徐阁老的叮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