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臣当时借银子给他们也是被逼的,否则儿臣也走不到这一步。”
“他们逼儿臣,儿臣逼他们,儿臣觉得这叫礼尚往来。”
闻言,嘉靖不由得一阵无语。
这词是这么用的吗?
不过无语之际,嘉靖竟是下意识地在心里拿朱载圳和朱载垕做起了对比。
相较于事事都依赖徐阶高拱几人,被几人牵着鼻子走的裕王,朱载圳的表现显然更让嘉靖满意。
不过他却没有表现出来,反而问道:
“那你知不知道,这么做,置皇室的脸面于何地?”
朱载圳很显然是早就想好了措辞,也很清楚嘉靖的性格,所以便想也不想就答道:
“儿臣觉得,肚皮和脸面比起来,还是肚皮更要紧一些。”
听着这话,盘膝在高台上打坐的嘉靖差点忍不住笑出声来。
不过他毕竟是皇帝,还是很注意自己的仪态的,所以便硬生生忍了下来。
“行了,你难道真的是差钱的主儿吗?此事就到此为止吧。”
听着嘉靖的话,己经尝到了甜头的朱载圳顿时有些不乐意。
他这几天确实早就把借出去的那些银子收回来了,而且还多出来不少。
这玩意,比放贷来钱都快,他当然不愿意就此罢手。
可听着嘉靖不容置疑的话,却也只好不情不愿道:
“是,儿臣遵旨!”
可听到朱载圳答应下来的之后的嘉靖,却又说道:
“朕看你整日游手好闲,交给你一件差事。”
听着嘉靖的话,朱载圳连忙请示道:
“请父皇示下。”
嘉靖道:“道观里的那些银子,都是你搞来的,你就去道观督工吧。”
听着嘉靖的话,朱载圳不由得有些懵逼。
这算是……把自己发配了吗?
不过面对嘉靖的吩咐,他自然不敢违背,只好道:
“儿臣遵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