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的亲儿子,朱载圳对自己的这位父皇自然还是很了解的,于是便想也不想便道:
“当然不会。”
“这就对了!”苏沐看着朱载圳和严嵩道:“所以上次帮皇上搞的那些钱,只是对他来说,而不是对大明,对朝廷来说。”
“你想想,如果严阁老重新执掌了内阁之后,就能想办法补上国库的亏空,岂不是更能证明,景王一系的人更能压裕王一系的人一头?”
听着苏沐的话,朱载圳三人眼前都亮了起来,“这么说,先生是有什么能为父皇分忧的法子了?”
苏沐笑了笑,“其实国库的收支很简单,只有一个,那就是赋税!”
朱载圳还以为苏沐会提出什么样的好主意,见他竟然拿赋税说事,顿时有些失望,“先生,大明如今有些地方地税己经收到了嘉靖西十五年。”
苏沐:“……”
“我不是说要加税。”苏沐有些无语。
因为在他这个现代的灵魂看来,加税无疑是最蠢的办法。
也是亡国的征兆。
“那先生是什么意思?”
苏沐笑了笑道:“其实很简单,如今大明建国己经这么年了,其实有一条最为严重的弊病自太祖高皇帝时,便存在至今。”
“此病不除,我大明朝的国库只会越来越亏空!”
听着苏沐的话,朱载圳和严嵩不由得问道:
“什么弊病?”
苏沐缓缓吐出两个字道:“商税!”
“靖川,你这是准备从商税入手?”
苏沐点了点头道:“没错,明日新来的户部尚书赵贞吉按例是要去找皇上报道的,你们这些内阁大臣和王爷也要在场,看看能不能找机会适时向皇上提出来。”
“而且这个政策,只有由王爷提出来。”
朱载圳眼前一亮,“先生有什么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