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就能看出严党和清流党的区别。`比~奇_中*蚊.旺^ ?庚/辛_罪·哙?
其实以欺压百姓和贪墨的情况来看,其实两方人马不相上下,甚至严世蕃还得对徐阶甘拜下风。
但若论起品行,恩怨分明的小阁老,和一心只考虑自己利益的徐阶,那咱们的大明举重冠军小阁老,可比徐阶要强上太多了。
而且两党之间的氛围,也是一个天一个地。
严党的人虽说也有自己的心思和自私的人,但严嵩是个明白人,也能镇得住他们,更能带着他们劲往一处使。
可徐阶这个作为清流党领头羊的人,自己就是个自私自利的人,裕王又是个软柿子。
所以就导致清流党一旦遇见问题,总是先考虑自己。
严党却总是为自己这一系所有人的共同利益考虑。
不过好在清流党中还有个识大体的张居正。
虽说作为徐阶的学生,在这个时候自然是不好开口说话的。
但是张居正更知道,这个时候自己要是再不说话,徐阶和裕王还有高拱之间的矛盾只会愈演愈烈。
于是,张居正便再次站了起来说道:
“王爷,请容臣为徐阁老说句公道话。”
虽说一般这句话只要一出来,就公道不了。0*0!晓-税`旺¢ `追+嶵\辛_彰~踕¨
但这话是张居正说的,那就不一样了。
再加上裕王本身就比较器重张居正,于是便点了点头道;
“张师傅有说但说无妨。”
有了裕王的准许,张居正这才说道:
“皇上的态度我们都知道。”
“将天下田亩都收归国库所有,对皇上来说,有莫大的诱惑,他老人家当然希望这个国策能推行下去,更能办好!”
“其实不瞒王爷和肃卿兄,上次张某也是希望此事能推行下去。”
“因为此事不但利国利民,若是我们这些人在这件事上阻挠,皇上会怎么想我们,会怎么想王爷?”
听着张居正的话,裕王陷入了沉思。
张居正总是这样,不管是事关国计民生的大事,还是两党之间的争斗。
张居正永远都是从大局入眼。
见到张居正为自己说话,徐阶顿时向他投去了一道感激的目光。
张居正这才继续说道:
“徐阁老家里三十多万亩良田,皇上要将天下所有的田亩都归朝廷然后重新划分。”
“说句难听的,朝中这么多官员,家里也都有数不清的良田,严世蕃己经带头给皇上表了态,徐阁老这个内阁次辅,若是不跟着给朝廷百官打个样,皇上自然会对徐阁老心有不满。′1+4?k,a^n?s?h*u/._c!o~m?”
“到那个时候,皇上才真的连带着对咱们这一系的人都不满。”
听着张居正的话,徐阶顿时便朝张居正投去了一道感激的目光。
有了张居正的话,裕王和高拱的脸色这才好看了几分。
见状,徐阶也知道自己有了开口的机会。
更知道这个时候,众人再不一心往一处使,那清流党就真的没有翻身的余地了。
可请罪的己经说了。
面子也给足了裕王和高拱,徐阶也不再客气。
“王爷,肃卿,太岳,没跟几位商量,是我的过。”
“但这件事太大,臣不敢牵扯到王爷,更不能祸及同僚,所以便自作主张了。”
“你们应该听说了,松江府分地的时候,动静闹得很大,一些大户和百姓听到消息,顿时就不乐意了,甚至公言威胁官府,威胁朝廷。”
高拱此时对徐阶也有了几分好脸色,自然也能听得进去话了,于是便点了点头道:
“听说了……”
说着,高拱像是反应过来了什么一般,瞪大了眼睛,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
裕王也神色凝重,死死盯着徐阶道:“莫非这是徐师傅的手段?”
徐阶苦笑道:“臣当时想的是,皇上的态度既然如此决绝,谁也不能改,又有景王和严嵩在背后推动这件事,那想阻拦,就得掌握主动权。”
“所以臣让家人把家里的地都清丈了一遍,汇总起来,交给皇上,又让孟静他们,在内阁会议上务必把试点定在臣的老家松江,就是为了方便行事。”
“松江府的知府,是臣一手提拔起来的,那些知县,也是我们的人,让他们把事情闹大,煽动那些大户和百姓一起抵制朝廷的国策。”
听到这里,高拱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