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王脸色一变,顿时带着几分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自己的三位心腹。¨看¨书′君. ¨追′最·薪¢蟑*截`
因为他们都能听出来,这些宗室此时来到裕王府,是兴师问罪来的。
现在这个情况,裕王也能看出来,这些宗室己经向自己的父皇妥协了,自然不可能再去找他的麻烦。
而朱载圳在父皇面前面前卖了这么一个乖,父皇他老人家更不会看着这些宗室向朱载圳发难了。
所以这些宗室只能将火气转嫁到自己这个叫他们进京,给他们出主意的人身上了。
面对这些甚至都敢跟自己的父皇叫板的宗室,裕王自然也是十分忌惮他们的。
“三位师傅,你们看这该如何是好?”
高拱有些急切道:“王爷,我看还是学景王躲一躲?”
“这些宗亲在京城定然不会呆太久就要藩地准备移藩或是整顿封地的政事了。”
“他们在宫里碰了壁,现在来找王爷明摆着就是兴师问罪,或是要拉王爷下水的,皇上对他们的态度己经很明确了,王爷何必跟他们趟这趟浑水?”
高拱的话音落下之后,徐阶却说道:
“我看不必,这是裕王府,虽说都是藩王宗亲,可王爷毕竟是皇上的亲子,臣料定,他们不敢真的硬来。”
听着徐阶的话,裕王原本有些忐忑的心情瞬间便安定了几分。′1+4?k,a^n?s?h*u/._c!o~m?
可张居正却开口道:“我觉得,王爷还是应该见见他们。”
这些宗亲裕王现在躲都来不及呢,张居正竟然要让自己见他们。
裕王顿时便将目光投向了张居正。
“张师傅这话怎么说?”
“这些宗亲明显是来找本王麻烦的,见了他们,还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对本王呢。”
徐阶和高拱的也齐刷刷看向张居正。
张居正只好解释道:“不管怎么说,他们都是宗亲,与王爷一样都是太祖高皇帝之后,更何况王爷的志向将来是要继承大位,那就离不开这些宗亲的支持。”
“如今景王撺掇着皇上如此对待这些宗亲,若是王爷却对这些宗亲伸以援手,王爷和景王在这些宗室心中的为人,岂不是高下立判了?”
“张师傅所说,本王也明白。”裕王脸上带着几分为难道:“可父皇己经让翰林院拟定圣旨了,就算是本王有心想要拉拢这些宗室,也是有心无力啊。”
“更何况如高师傅所说,这些宗室过不多久移藩的移藩,全力治理封地的治理封地,即便是拉拢了他们,对本王又能有何裨益?”
张居正却摇了摇头道:
“王爷,话不能这么说。,e*r+c\i*y\a?n¨.`c?o!m′”
“不管怎么说,这些人都是大明的宗亲,在大明都是说的上话的人。”
“如今景王爷帮皇上办成了这么一件大事,皇上定然对他青眼有加,若是王爷不想办法找补,岂不是又落于人后了?”
“一步落后,步步落后,届时王爷和景王在皇上心中的重量,就可想而知了。”
张居正话音落下之后,整个裕王府大堂内瞬间寂静了下来。
因为此时的裕王和徐阶高拱三人都瞬间紧张了起来。
想到这里,裕王连忙看向张居正问道:
“那张师傅的意思,本王该怎么做?”
很显然,裕王既然问出了这样的话,那就证明他己经打算按张居正所说去做了。
但很明显,这些宗室过来,明显兴师问罪的可能性更多。
以裕王的性格,心里不发怵是不可能的。
张居正想了想,而后竟是走到了裕王耳边俯身轻语了几句。
听完之后,裕王顿时眼前一亮。
……
片刻之后,那些宗室便被裕王府的门房引了进来。
见到裕王之后,这些宗室也不给他行礼,在大殿中最吃瘪的代王朱充耀率先开口道:
“裕王,你这是什么意思?”
见到气势汹汹的几位宗亲,裕王尽管有徐阶高拱张居正三人撑腰,但心里还是一阵打鼓。
可输人不输阵,裕王还是端坐在主位上,软着几分语气问道:
“代王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听不懂。”
见到裕王装傻,几位宗室顿时气笑了。
朱怀埢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只是暂理秦王府事,并不是真正秦王的身份了,首接怒冲冲地道:
“你不用在这跟我们装傻,我问你,是不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