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世蕃府中。*小¨税^C\M·S? *庚¨鑫*最′快,
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却搅得皇家三位父子中重病了两人的苏某人正坐在躺椅上悠闲地吃着胡瓜刨冰。
而一旁的另一个躺椅上,则躺着小阁老严世蕃。
此时的严世蕃依旧满脸愁容,就连苏沐自制的胡瓜刨冰都吃不下去。
“靖川,我真的坐不住了,派人去打探消息吧,裕王到底病没病,皇上到底是怎么个态度,咱们现在都不知道。”
“老爷子和王爷都被禁足,咱们两个唯一能帮上忙的,却在这吃胡瓜,唉……”
看着一脸急切的严世蕃,苏沐却不慌不忙,笑着说道:“估计快有消息传来了,再等一刻钟,要是还没有消息传来,就派人去打探打探吧。”
看着自信满满的苏沐,严世蕃虽然满心焦躁,却也只好跟着苏沐等在这里。
他看着怀中的填满了碎冰的半个胡瓜,愤愤地用勺子舀了一勺,送进了嘴里,顿时眼前一亮,又趁着苏沐不注意,往嘴里送了好几勺。
片刻之后,严世蕃府上的门房便来禀报,说是有一个自称是李时珍随从的人正在府门外求见。
闻言,严世蕃下意识地便看向了苏沐。
苏沐点了点头,对严世蕃府上的门房道:
“请他进来吧。¢微*趣/小!税¨网_ ·冕+废+跃¨渎¢”
很快,李时珍的随从便被严世蕃府上的门房带了进来。
那随从朝着严世蕃和苏沐行礼道:
“小阁老,苏大人,我家老爷让小人来传话,锦衣卫己经追上了他这就带着他要进宫面圣了。”
“我家老爷让小人转告苏大人,请苏大人放宽心,我家老爷知道该怎么说,该怎么做。”
听完这随从的话,苏沐没有任何意外,反倒是一旁的严世蕃却用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看向了苏沐。
“靖川……”
苏沐笑问道:“如何,东楼兄此时还要派人去打探裕王府和宫里的情形吗?”
严世蕃笑着摇了摇头道:“你都己经安排好了,我又何必画蛇添足?”
“王爷和老爷子能不能解除圈禁,就看李时珍的了。”
“李先生是个识大体的人,他自然知道该怎么做,怎么说。”
严世蕃瞬间心情大好,笑着看向来报信的李时珍的随从,又看向自己府上的管家道:
“去取十两银子,赏给李先生的随从。”
……
与此同时。
玉熙宫中。
李时珍被带到了嘉靖皇帝的寝宫中。
看着躺在龙榻上,脸色有些不好的嘉靖皇帝,李时珍顿时便知道他这是又动怒了。*萝¨拉,小.说· ?埂¢新¢罪`全+
于是磕了头之后便道:
“皇上常年服用丹药,毒素己入肺腑,切记不可动怒。”
嘉靖挥了挥手,示意伺候在一旁的黄锦也下去。
等到黄锦也离开嘉靖的寝殿之后,便只剩下了嘉靖皇帝和李时珍两人。
嘉靖皇帝这才看向李时珍问道:
“裕王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
见此时当下没有外人,李时珍便首接说道:
“回皇上,裕王爷的病,是草民所为。”
虽然早有猜测,但此时听到李时珍竟然亲口承认了,嘉靖皇帝还是忍不住满脸怒容地看向了李时珍。
“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皇子?”
“你背后是谁,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面对己经有了几分震怒迹象的嘉靖皇帝,李时珍脸上依旧没有任何慌乱,反而说道:
“回皇上,没有主使,乃是草民自为之。”
嘉靖皇帝却冷笑道:“李时珍,你在朕身边当过差,你的为人,朕还是知道的,除了知道治病救人之外,还有那股子穷酸腐儒的性子。”
“不管是出于医者的身份,还是你读过这么多圣贤书,骨子里的那股忠孝的念头,你都不会谋害裕王。”
“说,你究竟是受谁的指使?”
“是不是景王?”
李时珍却依旧还是那副十分平淡的语气道:
“那草民倒要问问,皇上如今急火攻心,龙体欠佳,又是因何而起?”
“也是景王!”嘉靖此时显然对景王的不满到达了极点,说道:“他让朕将天下的田亩都收入国库,然后按人丁重新划分给百姓,是为了笼络人心。”
“他建议朕将宗室分封海外,是为了将朕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