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沐却跟李时珍卖了个关子道:
“李先生就别推脱了,莫不是还怕抢你的生意不成?”
听着苏沐的打趣,李时珍也笑了起来。
不过他却像是猛然想起了什么事一般。
“哎呀,李某走的太急,竟是忘了也给王爷留下方子。”
说着,李时珍便摘下背后的药箱,从中取出了两张笺纸来,就地便用炭笔在上面写了起来。
这个年代的药方自然不像现代这种,生怕患者能看懂,特意搞个什么医体来写。
李时珍则是生怕苏沐朱载圳看不懂,用标准的楷体字写就。
甚至还怕苏沐记混,贴心地注明哪张方子是苏沐要的土方子,哪张方子是朱载圳开的治疗隐疾的方子。
接过李时珍递过来的两张药方后,苏沐虽然心里己经想到了该怎么最快让朱载圳能行男女之事,好再给嘉靖皇帝生个孙子。
可他终究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
“李先生,容我多问一句。”
“以王爷如今的情况,若是服用虎狼之药,可能让他短暂可行床笫之事?”
听着苏沐的话,李时珍的脸色变了变。
“靖川,这可不成!”
“虎狼之药最是伤身,李某知道靖川兄心中急切,可也不能拿王爷的身体开玩笑。”
“若是如此,即便是王爷将来能顺利继位,可身体若是因此出了问题,岂不是因小失大?”
虽然为了大明,为了百姓,李时珍也极为希望朱载圳能顺利继位。
可作为一个医者,基本的职业操守李时珍还是有的,依旧还是将患者的身体放在第一位。
苏沐道:“李先生放心,这些苏某都明白。”
“苏沐只是想知道,那种药对王爷的隐疾能不能有所帮助。”
李时珍道:“王爷只是无法行床笫之事,但元阳尚好,只要治好不举之症,为皇上添个孙子的事,自然还是没有问题的。”
“虎狼之药的方子我自然也知道一些,只是这种药,只会对王爷的身体损伤更大,或许还会导致王爷的隐疾再也无法根治。”
“所以在李某看来,还是按部就班为王爷调理身体,虽然见效慢了些,但还是最稳妥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