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他的头上正顶着一片青青草原的样子。
朱载圳:“……”
“先生为何如此看着本王?”
李时珍不由得问道:“草民为王爷把脉,王爷之症分明没有任何好转,可王妃又是如何有的身孕?”
“草民有些不解。”
见到李时珍竟是真的隐隐有误会了的意思,朱载圳连忙解释道:
“先生,你也知道,若是用先生给本王开的方子,最迟也要三年本王才能治好。”
“本王倒是等得起,可父皇他老人家就未必等的起,所以本王便寻了另一种良药来。”
听着朱载圳的话,李时珍的脸上更疑惑了。
“可王爷又不像是用了虎狼之药的样子。”
“凡是虎狼之药,必定伤身,更何况王爷这段时日……”
李时珍想了半天,也没想到什么好一点的措辞,只好说道:
“王爷这段时日过于放纵了一些,却与贵体没有任何损伤,草民倒是真想知道,是何种良药?”
毕竟是将自己的一生都奉献在了医学上的人。
听到竟是有这种良药,虽然用途有些令人感觉羞耻,但李时珍却隐隐有些兴奋了起来。
听着李时珍的问题,本就心情大好的朱载圳自然不会瞒他,于是便说道:
“本王也不知道这药是苏先生从哪里弄来的,本王跟刚好剩了一些,就送先生一粒吧。”
说着,朱载圳便抠出了一片西地那非递给了李时珍。
李时珍虽然行医多年,编撰《本草纲目》搜罗天下良药,但却从未见过这种样式的药,心中惊疑之余,眼中也隐隐有些火热了起来,甚至恨不得此刻便将药丢到嘴里,看看究竟是用什么制成,又是不是真的有朱载圳说的这么神奇一般。
而就在他起身告辞之时,却见朱载圳脸色有些尴尬地开口道:
“先生,那个……”
“能不能劳驾再为本王开一个补亏虚的方子?”
李时珍:“……”
他只好又给朱载圳开了一个补气血的方子,临走时还叮嘱道:
“王爷之症其实并无好转,若想要不借助药物,还是要按照草民之前给王爷开的方子服药才是。”
说完之后,李时珍便迫不及待地回到了自己下榻的客栈中,将朱载圳送他的那粒药丢到了嘴里。
咽下片刻之后,李时珍不由得有些诧异。
“这也尝不出是如何制成的?更无景王爷说的那种功效……”
他话还没说完,顿时便感觉自己的身体起了某种异样,红着脸将腰弓成了虾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