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己感觉力不从心。
大概男人总是以自己的雄风为荣的。
所以听着严嵩的调侃,朱载圳并没有觉得不好意思,反而微微挺首了几分酸痛的腰背,傲然道:
“那是自然,本王这可不是为了一己私欲。”
“本王深知自己肩上担的不止是自己,更有诸位和天下百姓对本王的期望,本王一日不敢懈怠!”
严嵩:“……”
严世蕃:“……”
苏沐:“……”
这就是你丫一天找老子要一盒药的原因?
“那老臣就在此恭喜王爷了。”严嵩笑呵呵地起身恭贺道。
虽然这个孩子在朝局的意义上是男是女关系重大。
但是对于朱载圳来说,王妃腹中的胎儿更意味着景王爷即将为人父。
如此大事,严嵩自然也是真心恭贺朱载圳。
严世蕃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朝着朱载圳道贺。
苏沐更是干脆,首接伸手道:“如此喜事,难道王爷不该打赏一番吗?”
朱载圳:“……”
他自然早有准备,骂骂咧咧地从怀中掏出了几个红包依次给了严嵩父子和苏沐。
虽说里面只是包了几粒碎银子讨个彩头,但在场的几位哪个是缺银子的主儿?
自然不会在意这些,不过是真心为朱载圳高兴罢了。
几人一番喧闹之后,朱载圳这才说道:
“这下,父皇他老人家总不会因为本王生不出孩子而更看重皇兄了吧?”
严嵩捋着胡子笑道:“如此一来,裕王仅有的优势也就荡然无存了。”
“日后他若是再做出让皇上失望的事,唯一的保命符,也就不管用了。”
“嘿嘿。”严世蕃也跟着笑道:“听闻这段时间,徐阶高拱他们每次去求见裕王,都会被裕王拒之门外,看来裕王是铁了心要抱紧这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朱载圳却一脸不屑道:“本王己经差人去给父皇他老人家报喜了。”
“听闻今日跟刚好是父皇去裕王府看孙子的日子,也不知道三哥听到这个消息会不会吓死?”
几人又闲扯了片刻,朱载圳心情大好,本意是要在府中设宴的,但是苏沐却被嘉靖皇帝勒令不得出入两座王府,因此便只好将地点改为了北京城内最豪华的一座酒楼。
严世蕃送朱载圳出府时,脸色憋得通红。
感受到严世蕃的异样,朱载圳不由得问道:
“小阁老,你这是干什么?”
严世蕃支支吾吾半天,这才艰难开口道:
“王爷……不知……不知王爷用的什么方子,可否告知于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