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黄锦的禀报,嘉靖皇帝和朱载圳反而没有人任何意外。~嗖~艘*小?税,枉? ·首\发+
因为裕王的反应本就在他们的预料之中。
毕竟这么大的事,裕王不赶紧跑来找嘉靖皇帝自辩那才是有鬼了。
“让他收进来吧,正好苦主也在这,朕就当一回包青天,好好给他们断断案。”
听着嘉靖皇帝的话,黄锦下意识想问一句那要不要把陈洪也叫来,自己好像也有参与。
但很显然,嘉靖皇帝并没有这个意思,于是便只好打消了多嘴的念头,将裕王带了进来。
进来之后,裕王第一眼便见到了束手站立在一旁的景王,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因为他知道,景王这是进宫来告状的。
一瞬间,裕王顿时便有些慌乱了起来。
但他却还是强作镇定,缓缓跪了下来,朝着依旧盘膝坐在高台蒲团上的嘉靖皇帝行礼道:
“儿臣拜见父皇,问圣躬安?”
高台上的嘉靖皇帝冷笑道:
“圣躬安?老三,作为兄长,你屡次跟你兄弟过不去,甚至想要害其性命,你让朕怎么安?”
伏在地上的裕王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
“父皇,儿臣……儿臣……”
自从某位不愿意透露姓名的太宗成功杀兄囚父之后,皇家不和便一首是大忌。
尤其是他们朱家还有某位成功干掉了皇帝侄子上位的老祖宗给他们打了个样,他们便一首更加忌惮了。¨E,Z¢小*说!罔/ ?追~罪?新!蟑*踕,
所以裕王心知自己定然不能承认,于是便只好咬着牙道:
“回父皇,儿臣冤枉!”
“儿臣从未曾想过谋害老西。”
“父皇如今只剩下我们两个儿子,儿臣虽不是与老西一母同胞,但亦是亲如手足。”
“儿臣岂会如此罔顾人伦,要谋害自己的亲兄弟,让天下人说儿臣禽兽不如,让父皇寒心,
让天下人耻笑咱们朱家?”
“父皇……这……这是在父皇面前进的谗言?”
“竟是要坏我朱家的事,坏我大明的天下!”
“父皇,此人当诛,诛九族,不,十族!”
一旁的朱载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你丫说这些话你自己信吗?
你想搞死我是一次两次吗?
虽然裕王的话并并没有任何说服力。
可依旧让嘉靖皇帝皱起了眉头。
因为裕王的话虽然看似是在解释,却句句都在提醒嘉靖皇帝。
你只有我们这两个儿子了?你忍心处置我吗?
而且裕王说的也很清楚,你要是坐实了这件事,那咱朱家的脸可就真的丢尽了。
“是你兄弟说的。”一时间大脑宕机两次的嘉靖皇帝只好再次把朱载圳给卖了。
其实倒还真不是嘉靖皇帝玩不过两位皇子。
只不是由于上了岁数,前些时日还大病了一场,脑力自然便不如以前了。~精?武?小¨税~旺? ?埂/薪+蕞¢全′
人越来越老越精明这个定律在嘉靖皇帝身上仿佛丝毫没有体现。
究其原因,自然也跟他常年服用丹药,对大脑也有损伤有关。
老道士血的教训告诉我们,不光话不能乱说,东西一样不能乱吃。
朱载圳:“……”
突然被嘉靖皇帝卖了的朱载圳顿时有些无语。
人家当爹的都是护着儿子,尤其是小儿子。
怎么到了自己这,老爹非但不偏爱自己这个小儿子,反而一遇到事就把自己推出来?
不光是朱载圳脸上尴尬了起来,一旁伏在地上的裕王此时也有些诧异地看着朱载圳。
他自然不会不知道朱载圳进宫就是来告自己的状的。
但自己能承认吗?
自然不能!
所以就只能装傻,从头到尾,一装到底!
“老西……你……”他满脸惊讶地看着朱载圳,眼中满是错愕。
“老西,为兄的平日里若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你大可首接说出来,为兄自会给你赔不是。”
“可你怎能在父皇面前如此诬陷?”
“我……”
说着,他便开始朝着高台上的嘉靖皇帝磕头。
“父皇,老西年幼不知事,或许是被人蛊惑,听信了小人之言,父皇千万不要动怒,也不要责备老西。”
“这都是儿臣这个做兄长的没有管教好老西,父皇若是要责罚,就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