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如同最温柔的金色纱幔,悄无声息地透过窗棂,在宽大的床榻上铺陈开来,驱散了夜的深沉。′如~雯_徃^ /首¢发?空气里,还残留着一丝难以……的、混合着花香与……的甜腻气息,无声地诉说着昨夜那场激烈的风暴。
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几个小时,身后终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和一声慵懒满足的轻叹。
华启转过身,只见鹤熙己悄然起身。她随意裹了一件和他同款的丝质睡袍,银色的长发略显凌乱地披散在肩头,衬得那张绝美的脸庞愈发莹白如玉,眉梢眼角都染着一层被彻底滋润后的慵懒春意,肌肤仿佛由内而外透出迷人的光晕,真真是容光焕发。她赤着脚,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脚步轻盈得像只餍足的猫儿,径首向他走来。
“启哥哥.?.”她的声音带着晨起特有的沙哑,尾音微微上挑,像小钩子一样撩人。
她走到华启面前,毫不避讳地伸出双臂环住他的腰,仰起脸,那双湛蓝如天空之镜的眼眸里盛满了促狭的笑意,目光大胆地在他晨起的反应部位扫过,红唇凑近他的耳廓,温热的气息拂过,“这么早就起来了?看来….昨天晚上,我们两个还是没能把启哥哥彻底'喂饱”呀?”话语里的暧昧和揶揄毫不掩饰。
华启身体微微一僵,端着茶杯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几分,耳根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度。他干咳一声,避开鹤熙那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目光,将视线投向手中的茶杯,声音有些发紧:“咳..别闹。你们…昨晚都累了,多休息是好事。”他试图用严肃的口吻掩饰那份被戳破心思的尴尬。
就在这时,卧室通往客厅的门口传来一阵明显不稳的脚步声,伴随着压抑的抽气声。
只见凉冰扶着门框,一步一挪地走了出来。她身上穿的依|是昨夜那套标志性的、由鹤熙“精心”挑选的女仆装—黑白色调,裙摆短得惊人,领口系着一个小小的蝴蝶结。只是此刻,这身象征着某种
“惩罚”与“臣服”的装扮,穿在她身上却充满了狼狈。那两条平日里足以踢碎星辰的修长玉腿,此刻微微打着颤,每一步迈出都显得异常艰难,仿佛踩在无形的刀尖上,牵动着身体……的剧烈酸痛。每一次大腿……肌肉的牵动,都让她眉头紧锁,倒吸一口凉气。那张美艳绝伦的脸庞上,羞愤的红晕如同燃烧的晚霞,几乎要从皮肤底下透出来。
“你们两个….狗男女!”凉冰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像是从齿缝里挤出来的冰碴子,饱含着滔天的怒火和委屈。她恶狠狠地瞪着大厅里相拥的两人,尤其是鹤熙那张春风得意的脸,“爽完了就拍拍屁股睡觉?把我当什么了?填坑的沙包?垫脚的石头?啊?!”她越说越气,身体因为激动和疼痛而微微发抖,手指用力地抠着门框,指节发白。*x·i?a,o·s+h/u,o.n_i!u\.`c~o.m\
鹤熙非但没恼,反而从华启怀里探出头,笑得花枝乱颤,像只偷腥成功的猫。她松开华启,款款向前走了两步,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着凉冰此刻狼狈又倔强的模样,眼神里充满了玩味的探究。
“哟,我们的'恶魔女王'殿下,这是怎么了?”鹤熙故意拖长了调子,声音甜得发腻,“腿软了?站不稳了?”她绕着凉冰走了小半圈,啧啧有声,“昨天晚上,是谁的声音高得快屋顶掀翻了?是谁抱着启哥哥的脖子死不撒手,一遍遍喊着还要'的?”她的目光如同手术刀般精准地落在凉冰骤然僵硬的脖颈上,笑容越发恶劣,“看你那会儿享受得..?啧,真没想到啊,威震己知宇宙的天启王凉冰,骨子里居然是个.?嗯哼?抖妹?”最后那个词,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带着一种恶魔般的诱惑力,清晰地送入凉冰耳中。
“你—!”凉冰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浑身的毛都要炸起来。巨大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那张原本就红透的脸更是红得能滴出血来。她猛地别过脸,几乎要将脖子扭断,死死地盯着旁边墙壁上繁复华丽的雕花,仿佛那里有宇宙的终极答案。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撞击着肋骨,发出擂鼓般的闷响。
然而,就在这极致的羞愤和鹤熙刻薄的嘲讽之下,身体深处,昨夜那种陌生而强烈的、几乎将她灵魂都撕裂又重塑的极致战栗感,竟不合时宜地再次清晰浮现。电流般的酥麻感仿佛还残留在西肢百骸,那种被彻底掌控、被推向巅峰又狠狠抛下的极致体验,混合着疼痛,却带着一种令人颤栗的、从未品尝过的?甘美。那种感觉如此鲜明,如此霸道地烙印在她的感官记忆里,甚至盖过了此刻身体的不适和心灵的屈辱
“丢尽了...真是把天启王、把恶魔军团的脸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