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出现在胡兰的牢房,那惨烈又绝望的场景,让她为之震憾。
她不像是割脉自杀,而是有人伪装了现场。
因为她手腕上流出的血不是鲜红的,而是黑色的那种。
她其实是被人用什么捂住了嘴和鼻子窒息而死。
但她不能说,她知道监狱中存在着玄机,一旦被揭穿,她也必死无疑。
身旁的时钟滴答滴答地走着,似乎在催促着她做点什么。
终于,陈芳雅拿起手机,拨通了远在梁山市闺蜜范红的电话。
电话那头很快传来范红熟悉又热情的声音:
“阿雅,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啦?”
陈芳雅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
“阿红姐,我跟你说个事儿。
莫宗岩住院了,他是急火攻心,口吐鲜血而晕倒的。
但他没有生活危险,就在我们监狱医院。”
“急火攻心?他咋会这样呢?
他遇上什么事了?”
电话那头传来范红焦急的声音。
“因为……因为胡兰昨夜自杀了。”
“什么?胡兰自杀,她一个性格开朗的人咋会自杀?”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沉默,随后传来范红震惊的呼声:
“怎么会这样!阿雅,你跟我详细说说情况。”
陈芳雅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包括莫宗岩受伤的缘由、胡兰自杀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范红。
范红坐在自己温馨的客厅里,手里紧紧握着电话。
她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担忧。
挂了电话后,她在客厅里来回踱步,心里像压了一块大石头。
这时,小姑范莉莉突然来访,她过来!也是想从范红那儿得到一些关于莫宗岩的信息。
范红打开了门,范莉莉走了进去,看到范红这般模样,关切地问道:
“红丫头,怎么啦?看你这么心神不宁的样子。”
范红急切地说道:
“小姑,莫宗岩住院了,在第三监狱医院,还有监狱里的胡兰昨晚自杀了。
是我的初中同学好闺蜜陈芳雅告诉我的,就在十分钟前。
阿雅你应该认识,十多年前我带她去过凤凰寨你家里。
她现在就在横涧农场监狱医院里当护士长。
我想去看看莫宗岩,了解一下具体情况。”
范莉莉一听,也觉得事情严重,她略作思考后说道:
“行,阿红,我跟你一起去。
咱们路上也能有个照应。”
范红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感激,连忙点头:
“好啊,小姑,有你陪着我,我更安心了。
咱们赶紧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出发吧。”
范红冲进卧室,打开衣柜,快速挑选了几件换洗衣物塞进包里,又拿上身份证、钱包等必备物品。
范莉莉立刻回家了,她也准备了一些可能用得上的药品和营养品。
第二天一早,两人在梁山市长途汽车站会面了。
她们乘上了早班车首奔红河镇。
上午十点,红河镇汽车站里,人来人往,嘈杂的声音不绝于耳。
范红拉着行李箱,脚步匆匆地来到售票窗口,买了两张前往横涧农场第三监狱的班车票。
拿到票后,她们一路小跑着,来到了候车大厅。
坐在候车椅上,范红时不时地看一眼手表,眼神中满是焦急,嘴里还念叨着:
“希望能快点到,不知道莫宗岩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终于,广播里传来班车开车的通知。
范红和范莉莉起身,拉着行李随着人流上了班车。
坐在班车上,窗外的景色飞速掠过,但她们却无心欣赏,满心都是对莫宗岩的牵挂,期待着能尽快赶到第三监狱医院,了解莫宗岩的真实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