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这玩意儿呀……”
“这就想多了不是。′如^文_网* *免-费!阅_读*”
“是得掂量下自己的分量哈。”
“咱们这些人呀,能和太子爷见上一面就三生有幸了。”
“喝酒喝酒!”
众人一边议论一边嬉笑,场上顿时又充满了快活的气息。
一个爱来事的机灵鬼说道:“你们怎么回事啊,七拉八扯什么呢,太子爷都说了继续玩,你们都愣着干什么,浪费太子爷的时间可得罚酒啊!”
“抱歉,是我不好。”
越稜适时拿起酒杯一饮而尽,全当刚才浪费年妄时间的赔罪。
他以为这么做就能轻轻揭过叶无错的事,不料年妄并不打算放过他。
“这儿那么多人,只对着我一个人喝,似乎对大家有些不公平。”
年妄的表情中看不出喜怒,但说出来的话,怎么听都不像是好话。
“……年哥说得对,是我疏忽了。·兰\兰~文^学* ¨已?发¢布_最.新?章/节?”
越稜咬着牙给自己继续倒酒,对着他的昔日好友们一个个举杯赔罪过去。
好友们面色各异,纷纷举起酒杯同越稜碰杯。
桌上的酒度数其实不算太高,但越稜喝得太多,也渐渐有些上头了。
越稜很少在陌生的地方喝醉,放在平时,喝到这个程度他就差不多准备撤了,但是现在……他撤不了。
他哪儿也去不了。
他的脚下不是坚实的陆地,而是一望无际的公海。
这片寂静、深邃又恐怖的夜海投下的巨大阴影,并非只对叶无错一个人起效。
它笼罩在每个人头上,象征着最朴素也最残酷的黑暗法则——弱肉强食。
自以为强大的猎手在更强大的猎手面前,同样会沦为猎物。
此刻,在越稜面前、对他发难的,正是这条船唯一的主人、是二房那些人都得低声下气地陪笑的年家家主。?5¨4,看\书¨ ^更-新+最.全·
年纪轻轻却位高权重,深居简出但传闻频出,他的一颦一笑里,藏着没有人得罪得起的背景、财富与权力。
他要游轮返航,游轮就得返航,他要游戏继续,游戏就得继续。
他要越稜喝酒,越稜就得喝酒。
喝到吐、喝到昏迷,都得接着喝。
越稜逼叶无错喝酒的时候要多开心有多开心,现在,同样的事落到了他自己的头上。
这才知道滋味不好受。
等越稜好不容易敬完了一圈酒,桌上的游戏已经重启好几轮了。
除了想要继续刷进度和积分的年妄,其他人已经完全没有继续游戏的心情了。
但是,年妄不开口,便没人敢下桌。
游戏在尴尬又严肃的氛围中不断进行着,一轮又一轮,一轮又一轮。
……
酒瓶咕噜噜地转向越稜。
越稜眯着眼睛说了声“真心话”,整个人已经有点神智不清了。
转酒瓶的人是黄毛,问题就由黄毛来提。
要说现在谁最搞不清状况,那必然就是黄毛了。
作为越稜的狐朋狗友中最没心没肺、也是出了名的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没头脑,哪怕是在这样紧张的环境下,黄毛依然可以满脸猥琐地问出——
“越哥,高中生的滋味一定很美吧……你花了多少钱拿下的啊?”
大量酒精的影响下,越稜的脑子已经混了。
他看着黄毛一如既往的猥琐的脸,听着这样轻松愉快的话题,一时间竟忘记了自己在做什么,还以为他是在熟悉的地盘上、和熟悉的小弟们口无遮拦地说荤话。
越稜勾起嘴角,笑得很嚣张:“想知道啊,猜猜呗,猜中了你把人带走我都不拦你!”
黄毛兴奋道:“真的啊,那可说好啊,我猜了啊!一百万!”
“一百万?你打发乞丐啊,滚犊子吧你。”
越稜哈哈大笑了起来,他拿着酒杯,对着桌上的众人说道:
“来啊,都猜,都猜猜,猜中了就送你们!”
众人被越稜钓起了胃口,还真的七嘴八舌地猜起来了。
“一百八十万。”
“两百万。”
“不至于五百万吧,就这玩意儿……”
“哪儿那么高,懂不懂行情啊,三百万顶天了。”
“我话撂在这了,绝对不超过二百五十万!”
桌上的氛围一时间因为这么个话头变得火热了起来。
猜着猜测,各式各样的怪话就开始出现了。
“高中生老子还没玩过呢,不知道得劲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