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边,时不时搅和一下韩斌缸里的“汤”,确保“佐料”均匀分布,嘴里还啧啧有声:“嗯,这味儿,地道!花椒放少了?要不要再来点?”
李纲和吴德泡在自己的药缸里,虽然也疼得龇牙咧嘴,但看到韩斌的惨状,尤其是看到他缸里飘着的花椒粒和蒜瓣,再闻到那股诡异的“药膳”香气,都忍不住想笑,又怕牵扯到身上的淤青,表情扭曲得十分滑稽。
“韩…韩斌…你…你加油!闻着…挺香的…”吴德憋着笑,瓮声瓮气地“安慰”道。
李纲则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眼镜早摔没了),一本正经地分析:“从热力学角度看…呃…秦叔的配方…可能…蕴含了某种…刺激潜能…的…独特…呃…路径…”话没说完,自己也被那混合气味呛得咳嗽起来。
夕阳彻底沉入山峦,幽深的峡谷里,只剩下瀑布永不停歇的轰鸣。三口大缸里热气蒸腾,药味(以及韩斌缸里的“特殊风味”)弥漫。秦砚之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往火堆里添着柴。韩斌在“花椒炖肉”的缸里咬牙切齿地运转功法,皮肤红得像煮熟的虾子;吴德和李纲在各自的药汤里龇牙咧嘴,努力吸收药力,偶尔对视一眼,看着韩斌的惨状,嘴角抽搐地想笑又不敢笑。
这画面,痛苦中透着几分荒诞的温馨。秦砚之看着三个在“大锅”里挣扎的少年,那只独眼中,严厉褪去,只剩下深沉的期许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这“刀”,终究是要在烈火与冰水中,才能淬炼出来。而花椒和大蒜…嗯,权当是生活的调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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