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张冲灵和月狐就站在棺材跟前,望着白虎地气如流水般向棺材中汹涌而去的情景,心中充满了忐忑和疑惑。
棺材里会有什么呢?无数个幻象在他们脑海里翻滚:一具枯骨?一具腐尸?一具僵尸?一个妖怪?一群尸虫?一条蛇?一堆财宝?
两个人即便是身怀绝技,此刻也不禁冷汗连连!因为未知的恐惧才是最大的恐惧!他们还是忍不住向棺材内望去。·墈`书\屋. !无.错`内?容,
这一刻,张冲灵一手紧紧地攥紧了月狐的手,那力度仿佛要将彼此的力量融为一体,而他的另一只手则默运真气,随时都可以迸发出强大的真气,足以摧毁任何妖魔鬼怪和魑魅魍魉。
他们究竟看到了什么?起初,眼前竟是一片虚无,因为棺材里是空的!完完全全的空。
那漆黑一片的棺材外表,与内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里面却是干干净净、洁白如雪!数以万计的白虎地气汹涌而入这看似神秘的棺材,可它却是空的!怎么会这样?
答案或许只能去问放置棺材的司雷国师了,也许只有他才能给出完美的答案。
其实,棺材里也并非完全是空的,因为洁白的棺材底板上,清晰地写着四个血红的大字——请君入棺!
那触目惊心的血色大字,仿佛是刚流淌而出的鲜血,胆小的人估计看到这四个血红的大字也一定会吓得晕过去!
张冲灵差点就晕了过去,他并非因为害怕,而是因为那深深的失望,过度的失望也会使人晕厥的。
看到那血红的四个大字,月狐也是一脸茫然,不知所措。她问道:“这地方除了我们刚才进来的那道石门,再也没有别的出路了,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你有没有好的主意?”
周遭的黑暗仿佛在不断挤压着他们,气氛愈发凝重。
张冲灵眨了眨眼,道:“你累不累?”
月狐点点头道:“的确有一点。”
张冲灵道:“那我们一起休息吧!”
月狐忽然脸红道:“休息……怎么休息?”
张冲灵道:“进棺材休息。”
月狐望了望四周那无尽的黑暗,又看了看眼前这透着诡异的棺材,然后伸出手指指了指张冲灵和自己,断断续续道:“你……我,睡在同……同一个棺材里?”
此刻,她的内心犹如翻江倒海一般,从未与男人睡过同一张床的她,如今却要和张冲灵睡在同一个棺材里,这让她的心如小鹿乱撞,紧张到了极点。
她的脑海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既有着对未知的恐惧,又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羞涩。她想着,这棺材如此狭小,与一个男子共处其中,该是多么尴尬和不自在。
她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从嗓子眼蹦出来。她不断地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合适吗?会不会有什么不妥?可眼下似乎又没有别的选择。
张冲灵神秘一笑,道:“没错!”
他补充道:“刚才在石门之外,司雷国师让我们喝酒,结果我们用空酒壶和空酒杯开启了那道石门,也就是说空酒壶和空酒杯就是石门的钥匙,你可曾经见过这样奇怪的钥匙?”
月狐摇摇头道:“不曾见过。”
张冲灵笑着点头道:“这就对了!既然空酒壶和空酒杯能够成为石门的钥匙,那么人也就有可能成为棺材的钥匙。现在,司雷国师又‘请君入棺’,我们何不按照他的提示进入棺材中,这样不仅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也说不定会有奇迹发生!”
话音刚落,张冲灵却拉起她的手,纵身一跃就跳进了棺材里。在这阴森的环境中,他们的身影瞬间消失在棺材之中,仿佛被黑暗彻底吞噬。
两人刚在棺材中躺下,那棺材盖竟猛然间关闭了,四周瞬间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仅有少数白虎地气散发出点点微光,宛如暗夜中微弱的萤火虫。
这一点点微光已经足够了,没有一点光明又如何?两人的修为虽不至于夜视如昼,但倒也可以在黑暗中勉强辨明事物了。
这棺材虽然比普通的要大一点,可仅仅只能容纳两人平躺而已。
棺材里异常安静,两人只能听到彼此粗重而急促的喘息声;棺材里也格外温暖,厚厚的棺材板顽强地隔离了外面的寒气,加上空间狭小,两人彼此之间的肌肤紧紧相贴,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不知为何,张冲灵突然感到自己的心跳如鼓,他甚至能够清楚地聆听到那剧烈跳动的声音。
一种醉人的气息不停向他袭来,他知道这是月狐的气息,这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