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应付着,只见他们动作笨拙地左躲右闪,忽高忽低,左一拳,右一掌,根本就像不会打架似的,可偏偏那些大刀没有一刀能砍到他们,不仅砍不到他们,反而相互交错,火花四溅。
蒙面人之间,你撞我,我撞你,有人被刀柄撞到了脸,有人被刀背砍到了肩,有人被刀刃划烂了衣服,有人还被刀尖刺中了屁股,鲜血直流。
一瞬间,二三十个蒙面人哀嚎不断,几乎每人都受了不同程度的轻伤。
牛一刀和牛顶天也假装累的气喘吁吁,叫苦不迭,可内心里却是开心不已,他们甚至觉得可以陪这些人多玩玩,好活动活动筋骨。
可谁也没有发现,在五十丈开外的山丘之上,密林覆盖着一座古色古香的亭台,亭台里站着两个人,他们背负着双手站的笔直,目光如鹰隼一般俯视着远处发生的一切。
其中一人身着白衣,手持折扇,脸上总挂着一种高深莫测的笑容,这个人正是陈飞扬。
另一人身着交领紧袖灰色布衣,二十岁出头,手持一条马鞭,他正是那个驾车的马车夫。
此刻,马车夫愁容满面,他紧咬着下嘴唇,嘴唇几乎被他咬出了鲜血。
陈飞扬轻轻地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没想到这些耍猴人果真有两下子,难怪他们能从张冲灵手里夺走灵猴,我还真是小看他们了。”
马车夫默不作声,嘴唇的血痕却越发明显了。
陈飞扬继续道:“飞鹰,你是我亲弟弟。本来我存心想把那夺取灵猴的两万两赏银都给你的,可惜你找的这些人呀!……”
他摇了摇头,并没有说出后面的话,可“马车夫”陈飞鹰的脸早已变成了猪肝色。
陈飞扬道:“去把牛一刀他们叫过来吧,我和他们约好了,要在这‘望仙亭’接头的!对了,你的那些人,给他们每人发一百两银子,让他们散了吧!”
牛一刀、牛顶天等四人正在和麻雀一众蒙面人打的难分难解,忽然啪的一声,空中响起一声清脆的鞭响,直刺众人耳膜,只听一人高呼道:“住手!”
双方像是早有准备似的,几乎同时住了手。
众人循声望去,不知何时,原来那个马车夫已悄然到了不远处,那声“住手”正是他喊的。*0$??0-小§说¤:网eˉ~ t#已t£`发£]布?~最¤新*?-章3<节?.
见状,以麻雀为首的一众蒙面人纷纷退到了马车夫的身后,麻雀凑到马车夫身旁小声嘀咕着什么,但他的双眼始终恶狠狠地瞪着牛一刀。
马车夫面无表情,从怀里掏出一块碎银子丢给了他,低声道:“滚!”
麻雀将那块碎银子拿到眼前,用拇指和食指捏着看了又看,眉毛几乎拧成了一条线,支支吾吾道:“鹰爷,这恐怕比五十文铜钱多不了多少吧?能不能……”
可他的话尚未说完,只见寒光一闪,他捏着碎银子的那两根手指已连同那块碎银子一起滚到了地上。再看马车夫,他手里已多了一柄带血的短刀。
顿时,麻雀发出了杀猪一般的惨叫,嘴里还叽里咕噜地在骂些脏话。
马车夫缓缓地道:“你如果再多说一个字,我让你见不到今晚的月亮!”
麻雀果然闭了嘴,可他却疼得直冒冷汗,他旁边的一众蒙面人也被吓得露出了惊恐的眼神。
马车夫沉声道:“带着你的人,快滚!”
麻雀不敢应声,望着所有灰衣蒙面人,脑袋猛然一甩,领头向山下疾驰而去。
待麻雀等人走远,马车夫手中的短刀当啷一声跌落地上,他望着牛一刀四人,缓缓走近几步,微微一笑道:“重新认识一下,我叫陈飞鹰,我哥叫陈飞扬,很多人叫他陈总管。”
牛一刀先是一愣,旋即满脸堆笑,双手一拱道:“哎呀!原来是陈总管的兄弟,请恕在下有眼无珠,失敬失敬!”
陈飞鹰淡淡一笑,道:“你就是牛一刀?”
牛一刀笑道:“在下正是!宝鸡扶风牛一刀!”
他扭头对牛顶天等人道:“各位堂侄,还不快来见过鹰爷?”
牛顶天、牛立地和牛英俊连忙将手一拱,齐声道:“见过鹰爷!”
陈飞鹰点了点头,望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