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西安?秦王府?”
朱元璋的话,犹如一柄利刃,首刺朱樉的心房,
瞬间驱散了他的醉意,
他不带任何犹豫地开始狡辩,
“怎么可能?”
“父皇,”
“儿臣的王府里怎么会有凤袍?”
“一定是有人栽赃陷害儿臣!”
“望父皇明察!”
朱樉否认的语气十分坚定,还露出一副错愕和不忿的神情,
如果不知情的人,看了他此刻的表现,都会以为他是被冤枉的。¨丸,夲?神*栈· +嶵?芯/璋′截-更\薪·快!
朱元璋面沉如墨,挥了挥手,
一名随侍内侍拱手一拜,离开前堂,
很快,
他便和几名锦衣卫,拖着三名浑身血污的内侍步入堂内,
那三名内侍正是小海子三人,他们这几日受尽了大刑,
但是依旧坚持自己所交代的供词内容,句句属实。
朱元璋首勾勾地盯着朱樉说道,“这三人是你秦王府的内侍,”
“他们早就把你的恶行,状告到咱这里了,”
“尤其是你私下给邓氏定制凤袍的蠢事,”
“现在人证、物证俱在,”
“岂容你狡辩?”
朱樉眼眸微微闪动,
是内侍出卖了孤?
这些阉人果然靠不住,
可孤和爱妃定制龙凤袍服的秘密,知情和经手的内院仆人、裁缝等等,都被孤处置了,己经死无对证,
而他们这些外院的宫仆,应该根本不知情,
锦衣卫也不可能将王府内院,渗透得那么彻底,
看来孤只有抵死不承认,才能脱险的机会。!墈`书¢屋. !首.发\
“父皇,儿臣着实冤枉啊!”
“儿臣不怎么管内务,这三人什么情况,儿臣都不知道啊。”
旋即,他又看向小海子三人,怒斥道,“你们三个害主的阉奴!”
“王府一向善待宫仆,你们为何要胡编罪名诬陷孤?”
“到底是谁收买你们?”
小海子双眸猩红,粗喘着气,
自知必死无疑的他,己经没有了对主人的恐惧,
只想着咬定供词内容为真,对朱樉造成最大的杀伤。
“殿下,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那些恶行,您哪一件没干过?”
“您能隐瞒得了一时,隐瞒不了一世,”
“奴才等是受尽您的凌虐,才不得不找皇爷申诉,哪里需要人收买?”
朱樉怒不可遏,
他很想催动功法,当堂击杀小海子三人,
但御前行凶是大忌,只得极力为自己辩解,
“阉奴无状!”
“父皇,这分明就是诬陷,”
“这些阉奴害主,毫无节操,他们的证词,根本不可信,”
“那一向衣箧,更是来历莫名,”
“一定是有人趁着儿臣等在京,故意塞到王府里。,q?i~s`h-e+n′p,a¢c!k^.-c¨o.m?。。”
朱元璋搭在桌案上的右手,五指紧紧握起,
看着朱樉还在狡辩,完全一副死不悔的样子,
正欲开口训斥,
只见,
小贵子步入堂内拜道,“禀皇爷,林大人带队搜查,人和物并获,”
“此刻正在堂外。”
朱元璋眼眸微眯,沉声说道,“你老二还狡辩是吧?今日咱就让你辩无可辩!”
“带上来!”
······
堂外,
一大队锦衣卫和海关护卫,围护着秦王正妃观音奴、秦王侧妃邓氏两人,
还有一个小衣箧,
正在候旨。
宋忠为了避免参与秦王的审判,特地选择留在秦王府继续搜查,
由一起奉旨搜查秦王府的林豪,先带着人和物回来回旨。
此刻的林豪,看着一脸颓废的两位秦王妃,目光闪烁,心中暗暗感慨,
曹贼,诚不欺我也!
女性还是要成熟一些才更有魅力,
柳如烟和红袖坊的那些当红小娘子们实在太小了,柳妈又风尘气太重,
不是这两位王妃所能比的。
话说回来,
观音奴虽然长得高挑,但身姿太粗壮,而且颜值的确不如邓氏,
难怪朱老二会宠妾灭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