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同伟老脸一红,讪笑一声:“咳……记性还挺好。·微^趣!晓/说* ?庚.芯?嶵_筷,那你怎么没按我起的那些名字?干嘛叫‘向伟’啊?儿子跟老子一个字,真的好吗?”
他的语气带着一丝调侃,眼底却涌动着难以言喻的柔情。
秦芳依偎回他怀里,声音轻柔却带着化不开的思念:“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让自己每次喊他名字的时候,都能想到你……”
祁同伟的心瞬间被巨大的酸涩和感动击中,他猛地收紧了手臂,将她紧紧箍在怀里,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下巴抵着她的头顶,久久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秦芳才轻声打破沉默:“再说……要是真按你预想的起名,万一……万一跟江梦的儿子重名了,多尴尬……”
祁同伟愕然,仔细一想,还真的有可能!他和江梦的儿子就是按照当时自己在文山想的,祁向明。
想到江梦,他心中一时五味杂陈。
“江梦……她还好吗?”秦芳的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
“她很好。”祁同伟低声道。
“其实,当时我走的时候就想,如果你们能在一起,或许是最好的结局!她又漂亮,工作又好,家世应该也差不了,最关键的她面冷心热,心怀坦荡,这非常难得!”
祁同伟沉默不语,想起江梦心里一阵愧疚,不知道该说什么。¢纨! * +神\栈/ ¨已^发,布/最`鑫+蟑-截?
秦芳忽然抬起头,看着祁同伟的眼睛,眼神清澈而坦诚:
“同伟,你听我说。我不会跟她争什么。你是她的丈夫,这一点永远不会变。我……我只希望,在你有空的时候,能多看看孩子,顺便……看看我就行。”
她的声音里没有委屈,只有一种认命般的平静和那甚至带点卑微的祈求。
“傻瓜!”祁同伟心头剧痛,用力吻了吻她的额头,不想再继续这个沉重的话题。
他岔开话头:“说说你在对岸的事吧。这些年,你是怎么过来的?”
秦芳靠在他怀里,平复了下心情,才缓缓讲述起来:
“当时离开文山,我心灰意冷,辗转联系到我表姐,才来了台湾。到了台北才知道……自己怀了孩子。”
“表姐收留了我,姐夫也很大度,没有嫌弃我。后来我觉得寄人篱下总不是长久之计,毕竟要替向伟考虑,就想着做点事情。”
“正好想起我们以前聊过的梦想……就试着开了间小茶行。,w?d-s-h,u`c^h·e.n·g,.\c¢o/m~幸好有姐姐姐夫的帮衬,加上运气还不错,生意慢慢做起来了,才有了现在的‘向伟茶行’。”
她的语气平静,但祁同伟能想象到其中的艰辛。
“你很有天赋。”祁同伟由衷地说,“那你以后……怎么打算的?”
秦芳笑了笑,眼神坚定:“好好经营茶庄啊。你不用担心,现在的规模,足够我和向伟生活得很好,很安稳。我没什么大的野心,只要能经常见到你,知道你平安,我就知足了。”
祁同伟沉吟片刻,说道:“沙老西现在在澳门,我会一首派人盯着他。沙老五……他也活不了几天了。唯一担心的,是那个一首没露面的林宏恩。我还是不太放心你们的安全。”
“林宏恩?”秦芳蹙眉想了想,“他……不太好说。没听说他在内地还有什么据点。我猜……他可能早就跑出国了吧?而且他应该不至于要找我报仇吧!”
祁同伟还是不放心的说道:“说不准!按理说他不应该知道你还在世。不过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绝不能大意!你这个女助理身手怎么样,人可不可靠?”
“你放心,人是湾湾那边高山上的土著,很可靠!前几年受过一些专业的训练,我是他们整个村子的恩人,这次千岛湖事件后,她们族长专门送过来保护我的!”
嗯,得知缘由的祁同伟满意的点点头。有她在,再加上自己的人在暗处策应,应该能确保秦芳母子的安全。
现在的关键是要留意林宏恩这个暗处的敌人就行!秦芳说的对,他现在很有可能在国外,尤其是东南亚一带,还是让光头强利用号码帮的关系打探一下吧。
接下来的三天,祁同伟推掉了所有不必要的公务,仿佛要将错失的三年时光都浓缩在这短暂的相聚里。
两人如同热恋中的情侣,在羊城的大街小巷流连,品尝地道美食,也窝在酒店的套房里,享受着无人打扰的亲密时光,仿佛要将彼此的气息深深烙印进灵魂深处。
祁同伟也详细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