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都带着一丝茫然和沮丧。

这名不见经传的北星中学，怎么会这么强的？

观众席的喧嚣中，没有人注意到。

在利州实验的替补席末端，那个庞大的身影，缓缓地坐首了身体。

马万里的目光越过沮丧的队友，越过意气风发的北星众人，死死地锁在了那个24号的身上。

......

利州实验的替补席前，蔡兴的脸沉得像要滴出水来。

球员们低着头，没人敢和他对视。毛巾扔在地上，水瓶被捏得咯吱作响。

“十三比西。”蔡兴的声音不大，却像冰锥一样扎进每个人的耳朵里，“谁能告诉我，开场五分钟，你们在场上干了什么？”

一片死寂。

“胡译！”他点了队长的名。

胡译猛地抬头，嘴唇翕动：“我的问题，教练。我没稳住节奏，防守也……”

“问题？”蔡兴打断他，“你的问题就是想得太多！被过一次就想马上找回来，你当这是街头斗牛吗？你是球队的大脑，上一场的冷静去哪里了？！”

他拿起战术板，笔尖狠狠敲在上面。

“他们的战术变了吗？没有！还是戚霖！但你们的防守呢？张浩然被他一步过掉，补防的人在哪里？赵磊，王猛，你们两个是木桩吗？就看着他冲进来表演？”

“我们被他们的速度……”王猛小声辩解。

“速度快就要用脑子！”蔡兴的声调陡然拔高，“沉下重心，预判路线！贴住他，消耗他！别让他舒舒服服地接球，别让他轻轻松松地起速！”

他扫视了一圈垂头丧气的首发五虎。

“这场溃败是你们打出来的，就由你们亲手扳回来。”

他的目光最后落在胡译身上，缓和了些许。

“把节奏降下来，落入阵地。用我们的身高和体重，去碾压他们。不要被他们带着节奏走！”

替补席末端，马万里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巨大的手掌无声地攥紧了膝盖上的毛巾。

教练，还没到我的时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