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轻抚道人苍白的脸，"你早就知道自己是..."

"养心容器。"赵怀真苦笑，"初代阁主抽走朱雀左眼时，需要半颗九窍心维持平衡。我这一脉赵氏弟子，世代都是为此而生。"

星婴突然把最后一块糖塞进赵怀真嘴里："爹爹不难过，甜甜的！"

夜微霜拖着冰剑走来，黑发已恢复雪白。"查过了，"她丢来一块黄铜碎片，"祖师殿壁画后面藏着这个。"

碎片上刻着半幅地图，隐约可见"归墟"二字。云缨的右眼突然灼热，视野中浮现出完整图案——那是一座沉在海底的赤晶宫，宫门形状赫然是展翅朱雀！

"看来..."赵怀真挣扎着坐起，"我们得去趟归墟了。"

云缨望向东海方向，右眼金芒大盛。她没告诉众人的是，在吞噬灰雾的瞬间，红缨枪曾传来一段画面：

归墟海底的赤晶宫内，还有九口冰棺。每口棺里，都躺着个与她容貌相似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