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发出不甘的嘶吼,但很快便消失在殿门外。
“吏部侍郎王大人,你徇私舞弊,卖官鬻爵,致使朝中奸佞当道,贤臣蒙尘,罪证在此!”
“工部尚书李大人,你私吞公款,致使国库空虚,民生凋敝,罪证在此!”
工部尚书李大人吓得瘫软在地,裤子都湿了。
他想求饶,但他看到顾承安冰冷的眼神,知道求饶无用。他被安平精锐架起,拖了出去,嘴里发出绝望的哀嚎。
顾承安按名单点名,当场宣布罪行,然后下令拿下。
安平精锐们动作麻利,将一个又一个大臣按倒、捆绑、拖出大殿。
大殿内回响着挣扎声、怒吼声、求饶声,以及安平精锐们冰冷的喝令声。
一些顽固派的大臣们,看到同僚一个个倒下,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愤怒。他们知道,顾承安这是在杀鸡儆猴,是在立威,更是在清除异己。
“顾承安!你这是暴行!你会遭天谴的!”一位身穿红色官服的大臣高呼口号,试图以死明志,或者激起其他大臣的反抗。他猛地冲向顾承安,试图与他同归于尽,或者至少溅他一身血。
然而,他还没冲到顾承安面前,只听一声闷响,那位大臣便倒在了地上,口吐鲜血,身体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生死不明。
!“天谴?”顾承安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本官所行,正是顺应天命!大周王朝已经病入膏肓,必须下猛药才能救治!非常之时,行非常之事!这是为了挽救大周,必须采取的雷霆手段!”
他环顾四周,目光如电:“尔等若再敢喧哗,再敢质疑,便是与这些乱臣贼子同罪!本官手中的罪证,可不止这些!”
剩余的大臣们被彻底震慑,他们噤若寒蝉,不敢再有任何异议,甚至连大气都不敢喘。
他们低着头,身体微微颤抖,唯恐顾承安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唯恐自己的名字从他口中吐出。
他们被迫接受了顾承安的权威,接受了这份荒诞的“圣旨”。
他们知道,反抗的下场,就是死亡或被清除。
顾承安看着跪拜在地的朝臣们,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完成了夺权的第一步,他没有浪费时间,立刻开始宣布新的任命。
“今日起,原安平县主簿陈锋,任户部侍郎,负责清查户部账目,整顿税制!”
陈锋,一个在安平县跟随顾承安多年的年轻人,此刻站了出来,眼神坚定,虽然面对的是京城的朝臣,但他没有丝毫怯场,向顾承安躬身行礼。
“原安平县工坊总管萧山,任工部侍郎,负责发展工业,制造新式农具和武器!”
萧山,一个身材魁梧,满脸胡茬的汉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他大步上前,与殿内的气氛格格不入,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憧憬。
“原安平县书院院长林修,任礼部侍郎,负责改革科举,选拔真正有才华的官员!”林修,一个斯文儒雅的中年人,向顾承安躬身行礼。
“原安平县县尉柳青,任兵部侍郎,负责整顿军务,训练新军!”柳青,一个身材高大,面色黝黑的汉子,身上带着一股子军人的彪悍之气,他站出来时,身上的铠甲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原安平县捕头赵瑞,任刑部郎中,负责整顿法纪,严惩贪官污吏!”赵瑞,一个眼神锐利,气息内敛的年轻人,他站出来时,仿佛带着一股子血腥气。
顾承安一口气任命了十余位安平县的心腹,让他们担任户部、工部、礼部、兵部、刑部等重要部门的侍郎或郎中。
这些职位虽然不是尚书,但侍郎和郎中是各部的实际执行者,而且他们直接向顾承安负责,可以有效地监控和推动各部的工作。
同时,他也开始提拔那些在朝中相对正直、有能力且未卷入党争的官员,让他们填补被清除官员留下的空缺,甚至将其中一些提拔到了尚书等更高的职位。
“户部尚书一职空缺,原户部左侍郎周景明,你清正廉洁,暂代户部尚书一职,协助陈侍郎,整顿户部!”
一位中年官员听到自己的名字,身体猛地一颤,随即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惊喜。他原本以为自己也会被牵连,没想到竟然得到了提拔。
“刑部尚书空缺,原刑部右侍郎吴正德,你断案公正,不畏权贵,暂代刑部尚书一职,协助赵郎中,整顿刑部!”
顾承安提拔了数位旧臣,让他们担任各部尚书或重要职务。
这些官员大多是那些在之前的党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