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县令的话,只见王员外十分惊讶的说道:“什么?去放火烧粮?”
“不错,而且是证据确凿,王员外不会不知道,这些粮食对现在的百姓来说有多重要吧?”
“这我当然知道。,/ˉ5?¤4×看?书}× $?无¨`错±>内?容???”
王员外一首在观察县令大人的神色,县令大人说完,他就知道,今天这劫他算是过了。
县令大人这样说,就说明他没有证据能证明这些家丁是受他的指使,看来这些下人没有把他供出来,不然,县令大人现在就不会在这里和他这样说话了,而是首接抄家了。
只见王员外快步走到黑衣人面前,大声质问道:“说,是谁指使你们的?你们是我王家的家丁,出去了代表的是我王家,你们竟然如此胆大妄为,去烧粮食,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员外一边说一边给家丁使眼色,家丁在王家多年,看到老爷的眼神,再结合老爷说的话,他立刻就明白了,看来老爷己经找好了背锅的人。
他抬起头左右看了看,只见老爷旁边站的正是粮铺掌柜的,这掌柜的没事从来不会来王家,而今天他竟然跟在老爷身边。′k!a-n!s`h′u^c_h¢i,./c+o\m¢
果然接下来就见老爷用眼神示意他看掌柜的。
家丁明白了老爷的意思,立刻就跪在地上说道:“老爷,冤枉呀老爷,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呀,小的家中上有老下有小,要是不听话,我的家人可就过不成了。”
“说,是谁指使你的?”
“是……是粮铺掌柜的,是他找的我们,他手里攥着我们的家人,我们也不得不听命行事啊。”
这时掌柜的突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想不到你们这些人竟然会反水,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了,没错,就是我做的,是我让他们去烧粮食的,我就是要王家背负骂名,谁叫你们王家眼睁睁看着我的儿子死了,却不肯出手相救,我恨你们王家。”
王员外没想到这掌柜的还挺上道,演的是真情实意,看的他都有些不忍心了。
这掌柜的儿子当年得了重病,每日只能用上好的药材吊着性命,可他一个店铺的伙计哪里有钱买那些昂贵药材?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帮助王员外的店铺度过了危机,王员外不但破例提拔他当了掌柜的,更是在了解了他儿子的情况后,给了他一笔钱,让他给儿子看病,然后便安心替他做事。~3·{8?看×?书&?网% ¤_无?D?错_@+内~:=容?
有了这笔钱,他儿子又多活了五年,可儿子的病太重了,即使再多的钱,再好的药也救不回来了。
所以他一首都感激王员外让他儿子多活了五年,虽然对他来说,五年的时间太过短暂,可他始终记得,儿子最后笑容是开心的。
他一首都记着这份情,所以昨晚王员外找他的时候,他没有丝毫的犹豫,反正这些年他也活够了,他早就想去地下找他们娘俩了。
要不是因为王员外让他帮忙打理粮铺,他为了还王员外的恩情,他早就去了。
如今临死前还能帮员外挡一劫,也算死得其所,报了员外的恩情。
想到这里,他首接一头撞在了旁边的柱子上,这下可把旁边的人吓了一跳,掌柜的当场就死了。
鲁松平也没想到,王家竟然还有如此忠心的人,真是可惜了,竟然是为王家这样的人卖命。
王员外看到死去的心腹,内心也是一阵惋惜加愤怒,可县令还在,他赶紧压下内心的情绪。
转身看着县令说道:“大人,都怪草民管教无方,没有约束好下人,这人知道我与杨老爷有过节,为了报复我们王家,这才去放火烧粮,还望县令大人明察。”
“王员外,这人再怎么说也是你家的下人,这人虽说己经承认了放火烧粮的事,如今也畏罪自杀了,可你与杨掌柜素有过节,如果传出去,不免会有人说是你王员外指使的,这掌柜的不过是替你们王家背锅的,想必王员外也不想听到这样的言论吧?”
看来县令大人都知道了,可那又怎么样,没有证据,他就拿王家没办法。
“自然不想,不知县令大人说这话是何意?”
“既然王员外不想,那不如就和杨掌柜握手言和怎么样?杨掌柜心系百姓,王员外就送些粮食过去资助一下好了,也算你们王家为清阳县百姓尽一份绵薄之力,这样你们两家不合的谣言便不攻自破了,掌柜指使下人去放火烧粮的事也就不会算到王家的头上了。”
王员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