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必要惊讶,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从没想过要害你,事实上,我所作的一切都是在帮你。,x-i¨a`o¨s,h~u?o/c-m_s,.-o+r!g!”
“谢归荑不错,人美心善,这条路你可以走,你能讨母后欢心,也有讨谢归荑欢心的能力。自始至终,我都很坦诚。”
陈煜的心在逐渐往下沉,抛开事实不谈,司马清秋真的是个好妻子,在给他找女人这件事上,乐此不疲。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司马清秋竟然察觉到他和双儿谋划的一切,那可是在他家里,而不是建康宫!
“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很蠢......”陈煜无言以对,“说真的,我真的不想参与你和司马绍的破事里面去。”
司马清秋看向他,疑惑道:“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你并不知道,我想做什么。可是我知道你要什么,你想带着你的兄长,还有你父亲留下的老兵,一起离开建康。”
“你觉得这些老兵能够成为你安身立命的资本。”
陈煜打断道:“为什么我不能去投奔双儿,不能去极乐宫?”
“极乐宫在鬼域,那里固然安全,可什么都没有,你是个喜欢玩乐的人,那种地方,你待不住的。”司马清秋仍旧淡然。
草!特么的,全被这死娘们看透了!
见他不说话,司马清秋继续道:“比起带着你兄长颠沛流离,比起极乐宫的苦寒,难道你不觉得和谢家搭上关系是一件明智的事?”
“你把理学交给谢愚,无论你承认与否,谢愚就是你天然的盟友,再加上谢归荑,有价值,有情谊,谢家会护你周全。?精*武`小\说_网` _无^错.内`容_”
“所以,我才说我在帮你,我错了吗?”
司马清秋的话刚刚说完,身边便响起了王茹的声音。
“时辰不早了,你们该去自己的位置上等候陛下,方才陛下派人来传信说看到建康城了,要不了多久就要入城。”
“这是今天的大事,你们两人要专注这件事。”
王茹摆出了国母的威严,陈煜、司马清秋也停下了谈论,齐齐称是。
这严肃的神情,让陈煜感受到一抹不同寻常的危机感,和王茹也算见过多次,一直以来这位岳母大人可都是温柔的代名词。
而方才,陈煜却从她的语气中听到了一抹......紧张......对,就是紧张!
司马清秋深吸一口气,“陈煜,其他的事情,我不过问,你当我刚刚说的话是交易也好,是威胁也好,总之,今天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至于谢归荑,她才是你的机会,相信我,那魔女是极乐宫的人,她没有人性。”
不等陈煜继续回答下去,司马清秋便拉着他快步朝着群人走去。
大寺市早就被戒严,百姓们被赶到两侧,正中间,专门圈出一块空地,这里已经摆满了桌椅板凳,还有各种美食,男男女女成群结伴,还有乐坊的美姬抚琴奏乐,场面不可不畏热闹。
而周遭的百姓也是一个个好奇地打量着他们,眼中除了羡慕,还是羡慕。`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有的人生来就是贵族,有的人生来就是牛马,这句话此刻在陈煜的眼前具象化,贵族们随意一口酒,或许就是普通人一年的口粮。
“在这样的场合,大家都需要体面,纵然对我们司马家再有意见,也不会在这种场合发作,此番御驾亲征,父皇虽然胜了,但,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看到父皇胜了。”
“你的存在,会成为不少人抨击皇室的软肋。”
陈煜听出了司马清秋的潜台词,“攻击我折损了皇室的面子,表达了不满,也不至于彻底撕破表面上的体面?”
“方才和你说的,有危险才有机遇,是出彩,还是被打压,关系生死。”司马清秋深深看了陈煜一眼,“你好自为之!”
望着司马清秋离去的背影,陈煜陷入了深深的迷茫之中,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又好像没有真正的明白。
今天的气氛很奇怪,无论是王茹,还是司马清秋,都陷入了一种难以言说的紧张中。
直觉告诉他,马上就要有大事发生,可现在他无能为力,只能闷着头瞎逛。
趁着司马睿还没来,谢愚开始了他的表演,再次提出修身齐家的话题。
而在这个时候,谢愚并没有如上次清谈那般活跃,甚至可以说,沉默地无以复加,如老僧入定一般。
等到所有人将话题说完,就轮到托儿上场了,开始抨击谢愚及其弟子,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