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只顾着哭嚎,
贾家嫂子又是个孕妇。
这种情况下,
您不站出来主持一下吗?
别的不说,
总得先把灵堂搭起来吧!”
阎埠贵听后说:
“柱子,搭灵堂是可以,
可现在不允许大操大办!
所以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何雨柱说:
“那就一切从简,
先把灵堂布置好,
然后安排棒梗守灵。′咸,鱼/看¨书- ?追!最~芯′璋_踕?
就守一个晚上,
明天送去火化、安葬。
轧钢厂的赔偿不是都定下来了吗?
把贾哥的后事办完,
活着的人还得继续过日子不是。
轧钢厂给的那个接班名额,
定下来是让贾张氏去,
还是贾家嫂子去了吗?”
何雨柱这番话一说出口,
整个大院仿佛有了主心骨。
刘海中站了出来,
对大院里的人说:
“许大茂,刘光齐,光天,解成,
你们几个人搭把手,
把灵堂布置起来。
点上长明灯,
还有,谁家有白布,
先拿出来用一下,
再给棒梗弄身孝服。
东旭就这么一个儿子,
就算不能出去扛幡,
也得戴孝啊!”
听到刘海中的安排,
大院里的人都没有反对。
就连平时爱捣乱的几个小子,
也没说什么,
都听从刘海中的指挥忙活起来。
这时,有人说道:
“二大爷,秦淮茹说她家没有白布!”
何雨柱提议:
“有没有白面袋子,
拿一个出来,
改成衣服,
就当孝服了!”
“这主意不错!”
就这样,
还懵懵懂懂的棒梗被穿上了用麻袋改成的孝服,
头上也套了个麻袋。
这就算是披麻戴孝了,
在当时物资紧缺的情况下,
也只能这样凑活了。
没办法,
那个年代可不像后来,
有那么多的布料。
秦淮茹也拿了个麻袋套在头上,
跪在贾东旭的遗体前,
给他烧着纸钱。
在那个时候,
下葬烧纸还不算封建迷信,
是可以做的。
但到了 1965 年之后,
就不允许了。
看到事情都在朝着正常的方向发展,
何雨柱对阎埠贵说:
“三大爷,您也辛苦一下,
帮忙记记账。
要是有人想随礼,
就让他们去找您。
帮忙的人家花了多少钱,
您也都记清楚。”
阎埠贵点头答应:
“哎,这没问题!”
听到何雨柱的安排,
大家都看向他,
没想到贾东旭的葬礼,
竟然是在何雨柱的指挥下进行的。
何雨柱走到易中海跟前。
开口说道。
“一大爷,您可得多保重身体。
贾家现在没有能主事的人。
您可不能倒下啊。
贾哥就算不在了。
也肯定不希望看到您这副样子!”
易中海耷拉着脑袋。
一声不吭。
何雨柱心里跟明镜似的。
贾东旭可是易中海日后养老的依靠。
只要贾东旭还在。
易中海的养老就不用愁。
可现在贾东旭没了。
易中海的指望也就落空了。
按原来的情况。
易中海还有何雨柱这个备选。
但如今的何雨柱根本不理他。
易中海望向何雨柱。
眼里没有丝毫神采。
就那么首勾勾地愣着。
见易中海这状态。
何雨柱无奈地走到贾张氏面前。
“贾张氏,你儿子没了。
你光在这儿哭天抢地也没用。
你到底打算不打算给你儿子办酒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