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就是新进小主被皇上翻牌子的日子,莞贵人此时身体抱恙,不是白让人摘了桃子吗?”
毕竟如今看来,若是莞贵人身体不抱恙,皇上今日翻她牌子的概率最大。!j+j·w\x¨c¨.,i¨n^f-o.
听到剪秋这么说,皇后抿着唇微微笑了笑,“今日华妃的那个态度你也看到了,莞贵人还没侍寝便成了华妃的眼中钉,她若是侍寝后再得皇上偏爱几分,以华妃的性子岂能容下她。”
“且延禧宫的主位是富察贵人,若是莞贵人今日当着富察贵人的面被凤鸾春恩车接走,这俩人同处一宫,你说身处主位的富察贵人日后会如何待她?”
身为主位娘娘是有权管教自己宫里的下人的,富察贵人出身大族,只要甄嬛和她同住延禧宫,富察贵人想找点理由磋磨对方并不是难事。
听到皇后这么说,剪秋显得有些震惊,眼神中更是露出了几分难言的目光。
“生病既损容貌,且此法也不能久用,不然长久岂不是伤了身子。”
“况且莞贵人和富察贵人同为后宫嫔妃,只要莞贵人得宠,后宫的争斗不是早晚的事吗?既如此,她又何必给旁人机会。”
听到剪秋这么说,皇后给了对方一个赞赏的眼神,甄嬛自诩女中诸葛,所以有些事情喜欢谋定后动。~看¢书-屋\小_说~网` -免^费¨阅!读`
但殊不知,只要她那张脸还在,她成为后宫女人的公敌便是早晚的事情。
如今她成了皇上的嫔妃己是定局,侍寝的日子越晚,便等同她在养大自己的敌人,还不如趁着自己年轻,多在皇上心中抢占几分地位,不然等容貌老去,变成了如今的齐妃。
“她既然觉得自己聪明,那便让她自作聪明就是。”
反正莞贵人的病是同时交给了温实初和江城,有江城和华妃在,温实初不敢在甄嬛的脉象上动任何手脚。
上一世甄嬛处在离六宫偏远的碎玉轩,加上温实初为对方保驾护航,所以才让她在避开后宫争斗的同时又过了一段舒心日子。
但如今因着她莞贵人的位份,后宫女人的目光都落在延禧宫上,这一次她还想如此轻松,怕是没那么容易。
她若是对自己够狠的话,倒是也能一首病下去,就看她对自己狠不狠心了。
皇后恶趣味的想着,随即就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而天才蒙蒙擦黑,敬事房的人便迫不及待的将绿头牌送进了养心殿。/w?o!s!h!u·c*h_e?n~g,.·c!o*m¨
见到盘中并没有莞贵人的牌子,皇上手停顿了一下,并开口问道,“怎么没有莞贵人的绿头牌?”
闻言,敬事房的掌事太监恭敬的开口回道,“太医院传来消息,莞贵人身体抱恙,便只能暂时撤下了绿头牌。”
听到好好的人忽然在今日就抱恙了,皇上的目光顿时看向了苏培盛。
“回皇上,奴才也问过太医院了,太医说莞贵人得的乃是时节之症,许是乍然离家,心中思念双亲,所以才忽然病倒了。”
皇上一开始便表现出了对这位莞贵人的不同,也因为如此,苏培盛才会提前关注几分。
但皇上并未全然相信苏培盛的话,手中摸索着翡翠珠串,冷不丁开口问道,“今日是新进小主向皇后请安的日子吧,今晨坤宁宫发生了何事?”
听到皇上这么说,苏培盛默默地把这位莞贵人的重要性又提高了几分,能让皇上牵挂到这个份上的,后宫还真没有几个人。
“倒是也无事发生,只是华妃娘娘和莞贵人多说了几句,约么是为了莞贵人在选秀那日说的几句话。”
虽然皇后娘娘不许后宫众人议论此事,但当时坐在坤宁宫的嫔妃不少,华妃那话又问的没有丝毫顾忌。
所以苏培盛便了解了前因后果,想着皇上对莞贵人的重视,便故意含糊了几分。。
谁知皇上却开口问道,“话,什么话?”
见皇上的眸光己经完全看了过来,苏培盛不敢再次隐瞒,便只好开口说道,“选秀那日,莞贵人似是和沈贵人开口说什么,想留的人没能留,不想留的人偏留下了。”
“华妃娘娘得知此事之后存疑,今日便多问了几句。”
而苏培盛说完这句话之后,皇上的脸色己经变得十分难看。
不论是谁,听到这样的话,第一反应都是说这话的人应当不想入宫。
天家富贵,旁人都是羡慕都羡慕不来,什么样的人会不想入宫,唯有心有所属的人才会如此。
想到甄嬛顶着那样一张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