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当真是精神也好了许多。”
“过些日子芳嫔也要生产了,这宫里一个个都是好消息,可见还是长生天赐福,改明儿一定要去宝华殿上柱香才是。”
敬嫔嘴里说着吉祥话,在宫里时间久了,什么人也学会了做戏。
听到她说起芳嫔,安陵容眸光一闪,温温柔柔的开口问道,“娘娘刚才是去看芳嫔娘娘了吗?”
“这几日嫔妾忙着照顾皇后娘娘,还未去碎玉轩看望,不知芳嫔娘娘此时可是歇下了?嫔妾过去还凑不凑巧。-1?6_x¨i+a′o*s,h?u`o?.*c·o~m¢”
听到她这么说,敬嫔倒是也没想那么多,芳嫔怀的虽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个孩子,意义非凡。
但随着孕期靠后,太医通过诊脉自然也能得知芳嫔肚子里的是男孩还是女孩。
经过妇科圣手江城太医把脉,如今宫里的人也都知道了芳嫔肚子里的是个公主。
而公主的意义和皇子又不一样了,眼看着皇上和太后都想要芳嫔这一胎平安无恙,自然也没人会为了一个公主去触这个霉头。
“妹妹也别过去了,刚才本宫从碎玉轩回来的时候,看到芳嫔脸上倦怠的很,可见到了孕晚期还是比较费心神的。”
“估计这会儿也歇下了。”
冯若昭没有过身孕,如今瞧着芳嫔快生产了,便难免想过去瞧瞧,不论是男是女,过去看看也好。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毕竟孕妇的精力是差些,芳嫔先是得太后照顾,身边又有太医,想来是出不了什么大事。
听到她这么说,安陵容乖巧的应了一声,并未说旁的,等回到了偏殿之后,方才卸下了那副乖巧的模样,坐在正桌前,自顾自的斟了一杯茶。
对着宝娟开口问道,“莞贵人从坤宁宫出来后去了哪里?”
听到小主这般开口,宝娟很快回道,“小主可是担心皇后娘娘所说之事?”
“但据奴婢所知,莞贵人从皇后娘娘的坤宁宫出来后,便首接回了延禧宫,并未出门。”
“反倒是惠贵人,今日下午又去了一趟养心殿。”
沈眉庄如今确实着急让皇上惩处年家,着急上头都失了理智。
“皇上可见她了?”
见宝娟摇头,安陵容便知道了此事的结局。
而很快,年大将军的车马便进了京。
皇上一连发了三道折子催促,才使年大将军回京。
年大将军回京后,连府邸都未回,便首接去了宫中述职。
但也不知是怎的,皇上先召见了果郡王,年大将军只好在养心殿外等候。
但也不知是不是等候的时间久了,年羹尧以在战场上受了伤为由,要求在养心殿外坐等。
苏培盛虽觉得此事不合规矩,但皇上并未撤销年羹尧的职位,且对方一口一个腿上疼痛难耐,这让他一个奴才如何抉择。
最后针锋相对之下,苏培盛只好给年羹尧搬了凳子。
但谁知年羹尧还真就这般不客气的坐下了。
虽说对方并未坐在养心殿的正门口,但苏培盛在宫里伺候了这么多年,还真未看到有人敢坐着等主子的。
他心中想,年家当真是气数将尽了,年羹尧不管有多大的功劳,但只要存了居功自傲的想法,按照他对皇上的了解,皇上便容不下对方。
而果郡王从养心殿出来之后,年羹尧也并未起身,只是坐在凳子上简单问了声好,好在果郡王并未怪罪,否则两人非得闹起来不可。
此时,连苏培盛都不由的的替年妃娘娘不值,年羹尧如此居功自傲,消耗的可就是皇上对年妃娘娘的感情了。
很快,皇帝便传召了年羹尧。
“微臣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年羹尧很是利落的起身行礼,面上带着对皇上的恭敬之色,仿佛自己的腿脚一点问题都没有。
“亮工快快请起,从西北一路过来可还辛苦?你从西北战场刚下来,朕便让你八百里加急回宫,当真是难为你了。”
皇上温和的开口,君安臣乐的景象在养心殿展现。
亮工乃是年羹尧的小字,皇上如此称谓他,也是为了拉近亲近之感,从前皇上还未登基时,他和年羹尧也是知己好友,但权利最能改变人心。
但如今站在养心殿的这两人,早己找不回当初的自己,没有知己好友,唯有满心猜忌。
“回皇上的话,奴才为皇上征战,替大清平定西方,算不得辛苦。”
“且皇上有命,微臣不得不回京。”
年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