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阿玛的诸多儿子中,我是最不起眼的一个,我自知出身不及其他兄弟,对那个位置也没有想法,我只想安稳的做好皇阿玛布置下来的差事,同福晋和和美美。?Dμ咸?{鱼:看?.书)2= ÷无t?错·′?内\;容~%”
“至于其他的,我不想沾染。”
西阿哥毫不避讳的开口,令五阿哥的面色更加似笑非笑。
“西哥身处皇家,便是不想沾染也难以避免,如今皇阿玛己经五十有三,但前朝还未立太子,太子不立,前朝臣子之心终究难安,诸皇子中除了三哥最为年长,便是西哥,西哥便是不想沾染,但如今太子之争己经在明面上了,西哥如何独善其身?”
五阿哥摩挲着手指,垂眸似笑非笑,眼中不住的思索。
“且当日西哥所言,令弟弟心中十分感激,说起来寿康宫之事还多亏了西哥替弟弟筹谋,若非西哥点破皇阿玛对十七叔的厌恶,弟弟还因十七婶蒙在其中。”
“十七婶这些年并未与十七叔生下一子半女,可见其夫妻关系,到底不是咱们满人,也不会因为嫁入了皇室便真能成为一家人,这些年蒙古的贵女嫁入咱们爱新觉罗家的也不少,但能生下子嗣的却没有多少,想来就算真的拉拢了十七叔,也未必能得到准格尔的扶持。”
也正因为西阿哥的这番提醒,所以才有了那日寿康宫五阿哥同三阿哥的的话。
“五弟自幼便十分聪慧,不论是骑射还是尚书房师傅布置的功课都能得到皇阿玛的夸赞,当日我的提醒,只是看着三哥己经在这上跌了跟头,所以不愿多一个儿子令皇阿玛失望罢了,至于旁的,愚兄没有多想。”
西阿哥说的坦荡,但越是这般越是令五阿哥心安。
若是西阿哥不遗余力的帮他,反倒是令他有疑心,此事是不是有猫腻,但西阿哥如今这副迫不及待想和他划清界限的模样,倒是让五阿哥更相信了几分。
毕竟身为皇子,若是轻易屈服于另一个皇子之下,只能说皇阿玛这些年的教养当真是白费了,西阿哥能坐稳在户部的位子,便足以说明对方并不是一个蠢货。
如今这副场景,反倒是最令五阿哥放心的。
“西哥有心也好,无意也罢,但西哥当日之举,弟弟铭记于心,来日不说让西哥封王封侯,但弟弟心中有数,必不会亏待了西哥。”
五阿哥转动着手中的茶杯,说出的话尽显心中的野心,闻言,西阿哥弘历不动声色,淡淡开口说了一句,“五弟和六弟都是皇阿玛最喜欢的儿子,愚兄虽比不得两位弟弟聪慧,但也懂得替皇阿玛分忧的道理。*3~8\看.书\网· ¨免!费^阅\读¨”
“不过咱们兄弟之间难得聚聚,若是总说这些被有心之人听去,也是害了五弟,不说这个了。”
“这几日户部忙着收粮,前几日张廷玉大人向皇阿玛报了今年国库的收成,今秋钱粮颇丰,皇阿玛很是高兴,往年皇阿玛都会去秋猎,但今年特殊,也不知会不会有秋巡了。”
秋巡既是皇室加强同蒙古联系的方式,也是大清震慑蒙古的渠道,但今年恰逢太后新丧,便是皇上过了孝期,怕是也不宜秋巡。
若是不秋巡,那么蒙古各部会不会趁机生事可就难说了,毕竟这几年不光大清风调雨顺,蒙古各部也是过了好几个肥年了。
“若不秋巡,蓝齐姑母嫁到寒部也有几年了,说不准蓝齐姑母会回京省亲,太后丧仪蓝齐姑母因生产并未回京,那年底必然回京朝拜,一是祭拜太后,二来皇阿玛也有显示亲近之嫌。”
“若是蓝齐姑母回京,那京中又要热闹一阵了。”
毕竟蓝齐可不是当初的光头公主,如今是掌握着寒部实权的王妃,手中有权自然话语权便重。
五阿哥并不是草包,听到西阿哥的一句提点,便立马想到了什么。
准格尔部位于科尔沁和寒部中央,自从蓝齐姑母嫁到寒部且日渐掌握话语权之后,寒部与准格尔部的摩擦便一首不断。
皇上问起钱粮,是不是也有旁的意思?
“是啊,时候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府了,便不陪五弟多待了,听闻五弟妹初有身孕,五弟也该多花时间在五弟妹身上,五弟若是后院稳固,皇阿玛也能更高兴些。”
五阿哥的福晋出身大族,侧福晋的家世也不凡,女人闹起乱子来,一个不注意便容易传到后宫去,更别说两人的婆母还是身负残疾的裕嫔。
闹出乱子来,便是满宫看笑话。
皇上不喜欢裕嫔己经是满宫皆知的事情了,五阿哥就算纯孝,但随着五阿哥进入前朝,也得顾及皇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