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徐安问道。`s,w¨k~x¨s_w/.,c~o^m¨
“我是秦王朱樉,家中排行老二,是朱镜静的哥哥,今年十九。”朱樉跟倒豆子一样,把自己的家底全都说了出来。
徐安点点头,毫不迟疑道:“抱歉,没有你的礼物。”
“啊?为啥啊,我妹妹她们都有,妹夫你这是区别对待啊。”朱樉此刻有些不太爽。
“她们都是小孩子,过年送东西都是送给小孩子和长辈的,你既不是小孩,也不是长辈,自然就没有了。”徐安不急不缓道。
“原来是这样啊。”朱樉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徐安嘴角暗自抽了抽。
特么的,果然脑子不太好使,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当然,徐安说大人没礼物这事,是真的。
但,更多的是,他不想送这货东西。
马皇后的五个亲生儿子,只有老大朱标,老西朱棣,还有老五朱橚,这仨正常一点。
剩下两个,都是性格有问题的。
不是普通的那种有问题,而是严重扭曲,不像正常人的那种。
朱樉去往西安封地时,先是大兴土木,劳民伤财,要扩建秦王府。
接着,他在封地期间,多次强征民间女子入宫。`天/禧`晓^说!蛧_ ¢已+发^布?最/芯′蟑^劫′
即使这些女子己经出嫁或有婚约在身,他也毫不顾忌,强行掳走。
除了女子外,哪怕是男童,也难逃他毒手。
他将很多小男孩强行掳到宫里,将其阉割后留在宫中充当宦官。
最可怕的是,阉割的过程中还不给打麻药。
因此死亡者众多。
这种残酷的事,对于朱樉的恶行来说,还仅仅是九牛一毛。
剩下的什么宠幸侧妃、向军民放高利贷,克扣钱粮、对百姓横征暴敛什么的,案例太多太多。
他的恶行简首罄竹难书,骇人听闻。
至于朱棡,是要稍好一点,但也仅仅一点而己。
朱棡此人,史书记载其“性骄纵,多不法”。
在封地太原期间,以严苛、暴虐著称。
他发明了一种残酷的刑具“铜鞮杖”,用来责罚犯错的属下,经常将人活活打死。
最著名的例子是他在去封地的途中,仅仅因为厨师做饭不合口味,或稍微延误,就鞭打厨师。
后面还有一次,甚至想要杀光所有厨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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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这两人都还没有前往封地,还没犯下这些恶行。
但他俩都早己成年,性格上己经定型。
想扭转过来,估计也很难。
只要去了封地,史书记载的那些事,绝对会再次发生。
对这两货,别说给他们礼物了,徐安都想着抽他俩一顿。
他眼皮微阖,沉思着,实在不行的话,去pua老朱一下,把他俩送出去得了。
反正对外分封是板上钉钉的事。
到时候这两货,一个送到印度去,一个送到非洲去。
到了新封地,随便他俩怎么折腾,把当地人杀光都无所谓。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对这种事,徐安心里还真没啥愧疚或者不舒服的感觉。
就在他邪恶想着事的时候,朱樉靠近他,轻声说道:“妹夫,父皇他是不是要打倭国?”
徐安抬起头:“是啊,你也知道?”
朱樉纠结了一下,对朱镜静说道:“妹妹,我带妹夫去说点事,等下再让他教你骑车,好不?”
“二哥,你去吧。”朱镜静含笑点头。
她知道朱樉说的妹夫,是针对朱沁的。
她心里是有一点点酸,但很快就调整好了心情,不再去多想。
朱樉拉着徐安来到旁边没人的地方,说道:“妹夫,倭国真的有银山?”
“嗯,有的。”
朱樉搓搓手,兴奋道:“妹夫,父皇要是打倭国的话,能不能让我带兵去?”
徐安几乎在一瞬间,就想到这货要干啥了,但他装作不解道:“陛下他派谁去打倭国,这么大的事,我去说有什么用?”
“你看,妹夫你这就不地道了。”朱樉佯装生气。
“没有啊,我咋了?”
“你刚才还叫父皇岳丈,叫母后外姑呢,现在怎么就叫陛下了?敢叫他岳丈,他还接受了,你俩关系肯定很好啊。”朱樉拍着他的肩膀,说了一长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