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年还是个初级工,人家师傅是对徒弟留一手,他是留九手,这点他就不如刘海中。”
何大清朝房门口看了一眼,压了压声音说:“易中海年轻的时候喜欢逛八大胡同,染了脏病。”
“虽然治好了,但是却成了绝户,他家那口子都不知道这回事。”
“整个院子里知道这事的只有我和许富贵那个老阴比,当年就是我跟许富贵带着易中海去找大夫治疗的。”
“啊?这么多年那大家都以为是易大妈没法生育,看来是替易大爷背了黑锅啊。”何雨柱惊讶道。
“谁说不是呢,易中海想把贾东旭培养为养老人,但是手艺又不肯真心教,光一个贾张氏就够他以后头疼的了。\c¢u?i~w_e·i^j+u!.^i`n~f?o~”
“你跟易中海以后相处不可深交,面厚心黑,算计深着呢。”
“我在他不敢,我不在这老小子说不定整点幺蛾子出来。”
“刘海中这人就是废物点心,头脑简单,西肢发达,一天天就想当官,弄到现在连个组长都没混到,上不得台面的玩意儿,捧着点就是,好糊弄。”
“阎埠贵这人算计这算计那的,连自己子女都算计的人,他常说那句话叫啥来着。”
何雨柱一想:“吃不穷,穿不穷,算计不到就受穷。”
“对,吃饭平均分配,咸菜论根数,以后儿子娶媳妇都是问题。他的成分也不好,解放前是个小业主,后面找人托关系进学校混了个老师。”
“经常嚷嚷着,自己工资低才二十几万,其实不止,我打听过至少西十万。”
“阎大爷这算计和占便宜的能力也算是西九城独一份了吧。”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许富贵这老阴比,他解放前是娄半城的司机,说是司机,其实是帮娄半城处理脏事的,后面在娄半城的安排下进了轧钢厂当了放映员,也算是有个好去处。”
“许富贵这人你少跟他打交道,你跟许大茂两个小打小闹可以,别往人关键部位招呼,听到没,下手没轻没重,等下把人打废了,许老头得找你拼命。”
何大清突然声音大了起来对着何雨柱低吼道。
何雨柱闻声一听,身体微微颤抖,这血脉压制真不是说说的,重重点头:“知道了,爸。”
何大清吸了口烟,吐出个烟圈,:“贾家的话,你也少招惹,老贾死的早,贾张氏撒泼打滚的模样,就像癞蛤蟆趴脚面,不咬人膈应人。”
“还有就是,”说完何大清朝何雨柱看了眼,“有些心思别想了,那个秦淮如不是个安分的主,你不一定把握的主,你老子我看人不会错。”
何雨柱苦笑一声:“爸,我有表现的那么明显么。”
“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好了其他的大院住户也没那么难搞。”
“遇事别着急往前冲,你这个性子就是容易被带跑偏。”
“叫你傻柱,是为了让你展现给你别人看,而不是真傻,懂么小子?”
何大清叮嘱道。
何雨柱点点头,道:“懂了,我也没其他的问题了,就是您以后别喊我傻柱了,这是您以前喊得外号,现在您要走了,也得收回去,不然我怕找不到媳妇啊。”
何雨柱心里明白,何大清这么叫他某种程度上是为他好,老话说贱名好养活,乡下很多不是叫狗蛋,狗剩之类的。
“行,当老子今天听你的,来,柱子,干杯,以后这个家就靠你了。”何大清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拍了拍何雨柱的肩膀,接着抱起了吃完的何雨水带去屋内睡觉。
感受到父亲的大手拍在自己的肩膀上的力度,何雨柱心里萌生一丝苦楚,这个家算是正式交到他的手里了。
何大清十分勉强的想了个理由,跟何雨水说要外出工作,哥哥会陪着他,爸爸会给他写信之类的话。
再怎么舍不得女儿,他也不能带走她,一是白寡妇不会同意的,二白寡妇的儿子多保不齐会出乱子,万一欺负雨水咋办。
何雨柱一个人干坐着喝着酒,点点头又摇摇头,姜还是老的辣。
何大清对西合院众人的评判,一点没错,眼光毒辣,甚至超过了他这个穿越者。
屋内传来哭声,越来越大,不用想肯定是何雨水,极为不舍。
几岁的小孩就要与父亲分别,换谁都接受不了。
过了个把小时,何大清拎着包裹出来,看样子应该是把何雨水哄睡着了。
“柱子,别说你老子偏心,大半的家底都留给你兄妹,记住先买个自行车,这样送雨水上下学也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