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将其收作心腹料理宅院事务,想来甚是合宜。
不过若要长留府中,必须满足一个铁则——此人须完全受苏沫掌控,对苏沫绝对忠诚。
毕竟苏家并非寻常门第,身为血神族后裔的苏沫,府中必将藏匿诸多隐秘,容不得半点差池。
唯有成为血神族成员或被种下血神子的血奴,方有资格知晓苏家机密。
此刻正是收服净舒的良机,为此苏沫特地将尹新月支开,就是要寻个清净处将她转化为自己人。
"净舒,近前说话。”苏沫悠然招手。
自幼受奴仆教化的净舒毫不迟疑地款步上前。
在她根深蒂固的观念里,主子之命如同圣旨,仆从的命运本就与主家休戚相关。
望着恭敬侍立的净舒,苏沫不由感慨封建礼教的可取之处。
穿越前他或许对此嗤之以鼻,如今身为受益者,倒觉得这般规矩颇为受用。
他细细端详眼前佳人。
原著中这女子虽非最耀眼的女主,但作为贝勒府精挑细选的近侍,净舒的姿容气韵皆是上乘。
与盗墓世界的诸位女主相较毫不逊色,更有着独特的古典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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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舒的美貌令苏沫为之倾心。
身为尊主,他无需顾忌,既然心生喜爱,便随心所欲地伸手揽住她的腰,将她拥入怀中。
净舒自苏沫的视线落在她身上时便有所察觉,但身为仆从,她不能逃避主人的注视,只能强压心绪,任由他欣赏。
首到被他搂住,她才轻声唤道:“主上……”
“嘘。”
苏沫指尖轻抵在她唇前,示意她噤声。
净舒双颊微红,不再言语。
他捏起她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眸:“既然留在我身边,便要以绝对的忠诚侍奉。”
“净舒愿将身心皆献于主上,生死皆由主上定夺,万死不辞!”
她毫不犹豫,语气坚定。
苏沫清楚她的忠诚毋庸置疑——自幼所受的训诫早己让她身心皆归属于主上。
但他仍抚着她的下颌,似笑非笑:“当真可信?”
“主上若疑,净舒甘愿以死明志!”
她挣扎欲跪,却被苏沫搂得更紧。
“我不需你以死证明。”
“那净舒该如何让主上相信?”
她轻蹙眉头。
苏沫嘴角微扬:“无需你做什么,我自有方法。”
“请主上明示。”
他笑意更深,手指滑向她的颈侧,迫使她偏头露出白皙的肌肤。
净舒尚未来得及反应,苏沫己俯身在她颈间轻轻一咬。
净舒眉头一蹙,只觉一道尖锐的刺痛没入血管,紧接着,温热的血液便汹涌而出,尽数没入苏沫口中。
她微微一怔,却不曾挣扎,只是静静合上双眸,任凭对方索取。
苏沫贪婪地吞咽着鲜血,喉间发出满足的低响。
净舒的血液甘美醇厚,确是难得的上品。
他己多日未饮血,此番倒是酣畅淋漓。
待饮至七分,苏沫终于停下,利齿依旧抵在净舒颈间,一滴暗红的血珠自他体内凝出,悄无声息地渗入她的血脉。
刹那间,血珠化作千丝万缕,与她融为一体。
净舒因失血而模糊的意识骤然清明,眼睑轻颤着睁开,眸底掠过一抹妖异的血红,又渐渐隐没。
脑海中浮现的信息令她彻底明悟,原本的忠诚早己化作刻骨的臣服。
她毫不犹豫地屈膝跪地,额头紧贴冰冷的地面。
苏沫松开口,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血奴净舒,拜见主人。”她的声音透着绝对的虔诚。
苏沫轻笑,伸手将她扶起:"此后你便是苏府管家,替 持府中事务。”他指尖抚过她颈间残留的血痕,"明日去人市挑些侍女,记住——只要上品。”
"谨遵主命。”净舒垂首应答。
"去吧,"苏沫转身走向回廊,"在后院择间厢房。”月白色衣袖扫过石阶,带起一缕未散的血腥气。
"主人,这不合规矩,奴怎能与主子同住?"净舒慌忙欠身,纤指绞紧了衣角。
苏沫指尖挑起她的下颌,笑纹在眼角漾开:"你是我亲自烙下印记的人,自然与那些杂役不同。”他拇指摩挲着少女颈侧的咬痕,"从今往后,你的寝具就铺在我外间的榻上。”
净舒耳尖漫上霞色,却仍垂首嗫嚅:"可是..."
"没有可是。”苏沫屈指弹了下她发间的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