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沉默地听着。

林木也补充了一句：“目前看来，他身边没有固定的女朋友。不过……”

他回想起自己查到的零碎信息，“有两个女生似乎对他有点意思。一个是李倩倩本人，追得很紧，不过周絮好像一首油盐不进。另一个是周絮同校的一个学姐，叫苏晚晚，似乎也走得比较近。我就查到这些。”

电话那头陷入了更长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那女声才再次响起，听不出什么情绪，只是问：“苏晚晚？”

“嗯，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林木也确认道。

“知道了。”

女声淡淡回应，随即转移了话题，“你那边情况如何？我多久能回去？”

林木也眼神微凝：“李振邦转移股份到你名下的事情，李雪君己经发现了。她的秘书动作很快，估计己经盯上你了。你现在回来，目标太大，很容易被她的人盯住，反而被动。最好……再等等，找一个合适的契机，或者等风头稍微过去一点。”

“嗯。” 电话那头的女生应了一声，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意外，“需要我做什么？”

林木也的嘴角重新勾起那抹带着算计的弧度：“暂时不需要你做什么特别的。只需要……按照之前的计划，好好招待你的那位姐姐就行了。我会把戏做足。”

“好。” 女声干脆利落，“保持联系。”

“嗯，保持联系。” 林木也说完，等着对方先挂断。

电话里传来忙音。

林木也缓缓放下手机，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只剩下冰冷的阴郁。

他走到窗边，看着楼下川流不息的车灯，像一条条冰冷的河流。

房间里一片寂静。

他低头看着自己紧握的手机，屏幕己经暗了下去，映出他有些模糊扭曲的倒影。

“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看我一眼呢？”

他喃喃自语，声音轻得像叹息。

那眼神，透过冰冷的玻璃窗，仿佛穿透了遥远的距离，落在大洋彼岸那个只把他当作工具的女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