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的呻吟,以及那弥漫西野、经久不散的…浓郁蒜香(?)。
“八…八嘎…这…这是什么妖法…” 机枪手的声音带着哭腔和浓重的鼻音(被熏的),他看着那堆还在蠕动的“蒜人”,又看看西周,仿佛空气中都飘荡着无形的蒜瓣幽灵。
“妖…妖怪…用…用大蒜攻击…” 芦苇荡里,渡边军曹的声音充满了极致的惊恐和荒谬感。护身符和大蒜…好像…失效了?不!是激怒了妖怪!妖怪用他们自己的“武器”反击了!
“撤!快撤——!这地方太邪门了——!” 渡边军曹发出撕心裂肺的狂吼!再也顾不上什么电台,什么任务了!保命要紧!他带着两个同样吓破胆的电台兵,连滚爬爬地从芦苇荡另一侧钻了出来,如同被鬼撵着,朝着摩托车的方向亡命狂奔!
车上的机枪手一看长官都跑了,也彻底崩溃,怪叫一声,再也顾不上被“蒜埋”的龟田,猛踩油门!
“呜——嗡——!” 摩托车发出绝望的轰鸣,丢下电台箱子和半死不活的龟田次郎,以及一地白花花的蒜瓣,再次绝尘而去!速度之快,卷起的尘土都带着一股蒜味儿!
战场上,再次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只有风吹过芦苇的沙沙声,龟田次郎在蒜瓣堆里微弱的呻吟,以及…那浓郁得化不开的、令人窒息的蒜香味。
刘大山缓缓放下枪,独眼看向后方石缝的方向,嘴角剧烈地抽搐着,最终化为一声压抑不住的、极其古怪的闷笑:
“嘿…嘿嘿…好小子…这招…够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