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直接掏出一根雷管,拉掉引线,朝着远处丢了过去。+d\u,a¢n`q.i-n-g\s·i_.~o?r!g·
只见雷管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在二十多米外开外的一个废弃油桶上。
“滋滋”的引线燃烧声在寂静的水泥厂格外刺耳,老猫和桑星月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趴下!”老猫嘶吼一声,直接把那桑星月给扑倒。
那三十多个大汉也吓得魂飞魄散,纷纷趴在地上,手里的武器扔得满地都是。
“轰隆——”
一声巨响震耳欲聋,废弃油桶被炸得四分五裂,燃烧的油污像火雨般洒落在地上,燃起熊熊大火。
冲击波掀起的气浪夹杂着碎石,狠狠拍在众人脸上,火辣辣地疼。
陆正南站在原地纹丝不动,任由飞溅的火星落在肩头。他冷冷地看着在火浪中狼狈躲闪的老猫和桑星月,声音透过浓烟传过去:“刚刚只是警告,下一次就直接扔到你身上。”
桑星月吓得瘫在地上,裤裆里渗出一片湿痕,一股骚臭味混着硝烟味弥漫开来。
不用说,这小子又吓尿了。
他再也没有之前的嚣张气焰,只剩下深入骨髓的恐惧。~x!t¨x′x-s′.~c^o,m*
老猫一边缓缓抬起头,一边剧烈地咳嗽着,脸上被飞溅的碎石划出好几道血口子。
他看着陆正南那张在火光中若隐若现的脸,终于明白自己踢到了铁板——这小子根本不是疯子,是不要命的阎王。
“陆正南……你到底想怎么样?”老猫的声音带着颤抖,再也装不出半分从容。
陆正南指了指老枪拖出来的粪桶,火焰的光芒照在粪桶上,泛着诡异的光泽:“我说过,按规矩来。桑星月磕头喝尿,你吃屎。要么照做,要么就让你们粉身碎骨。”
老枪适时地举起另一枚雷管,红色的引线在火光中格外醒目。
桑星月见状,再也忍不住,连滚带爬地从地上起来,“噗通”一声跪在陆正南面前,“咚咚咚”地磕起头来。额头撞在坚硬的水泥地上,发出沉闷的响声,没几下就见了血。
“我磕!我磕!求你别炸了!”桑星月涕泪横流,混着额头的血,糊得满脸都是,“我喝……我喝!我现在就喝!”
陆正南瞥了一眼旁边的老枪,老枪立刻心领神会,找来一个空酒瓶,转身走进仓库。
没过多久,他拿着装满黄色液体的酒瓶走出来,递到桑星月面前。-d_q~s?x.s`.`c`o!m!
“桑老板,不好意思,我最近有点上火,可能味道有点冲,别介意哈。”老枪戏谑地笑了笑。
桑星月看着酒瓶里的液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但对上陆正南冰冷的眼神,还是咬着牙接了过来。
他拧开瓶盖,闭着眼睛猛灌了一大口,辛辣的骚臭味直冲脑门,当场就吐了出来。
“全部喝完!”陆正南厉声喝道。
桑星月不敢违抗,只能强忍着恶心,一口一口地把瓶里的液体喝了个精光。
喝完之后,他再也支撑不住,瘫在地上剧烈地干呕起来,眼泪鼻涕流了一地。
老猫看着桑星月的惨状,也是暗暗咬了咬牙,用一种非常看不起对方的目光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道:“真没出息。”
随即,他目视前方,对陆正南说道:“陆正南,你不就是想找我出气吗?这样可好,咱们再打一场。要是我输了,甭管什么屎尿屁,我都照单全收。可要是我赢了,咱们的恩怨就清了,以后井水不犯河水,怎么样?”
老猫嘴上是这么说,其实,心里已经计划好了。
只要自己有机会跟陆正南交手,就能把他给活捉。
到时候,别说不用吃屎喝尿了,就是让对方吃屎喝尿也未尝不可。
陆正南也是个很聪明的人,当然知道对方想要耍什么把戏。
但是,他并不揭穿,而是顺着对方的话,继续说道:“我承认,我不是你的对手。你这种要求,未免有些强人所难了。更何况,我现在有枪有炮的,干嘛跟你玩什么冷兵器械斗。”
老猫闻言,赶紧说道:“咱们都是在社会上混的。用枪用炮,对着一群手拿冷兵器的对手,就算是赢了,传出去也没什么光彩的。至于你说的,我的功夫比你高,这个简单。我可以退让一点,把我的一只手捆住。这样,总不能算占你便宜吧。”
这时,一旁的邓爽走了过来,小声提醒道:“正南,小心有诈。”
老枪也凑了过来:“这小子太厉害,就算用一只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