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睡裙。”
温隐眸光瞥到沙发旁的袋子,听话的拿起里面的睡裙想要走进卧室,可楚修南并没有让她离开的意思:“就这儿换。”他强行拽过她让两人紧密贴合,往远了看像极了相互依偎的小情侣。
楚修南很满意这种感觉,刻意低下头凑近她的耳畔哑了声音:“有事相求,你应该主动一点不是吗?”
看着已经被褪到小腿滑落往下的内裤,温隐麻木的脱下衣裙,再僵着手去解他上衣扣子。
楚修南低头眸光静静从她白皙的脸庞移到脖颈,本想多磨她一会,让这个伤害他的女人受受教训,可对于温隐,楚修南最有耐心,也最没耐心,喉结一动,抬起手按着她的肩膀就往下倒去。
“温隐,你不必委屈,输的人其实是我。”
温隐不说话,只是将头偏向一边。
这激的楚修南心里如针扎的难受急躁,将人拉起强行与他对视,“乖,好好听话,我们好好过日子。”
最后,楚修南上了头,紧紧抱着她,似要融入血骨,“你是爱我的,对吗?”像是魔咒般在她的耳边重复着这句话。
温隐失神的凝视着摇晃的天花板,如果说命运就是这样戏剧无耻,她应该接受不是吗?
清晨,手机铃声响起,是楚修南的。他接起电话后不过一分钟后就变了脸色,沉着声道:“好,我马上飞过去。放心吧,我会第一时间出现在葬礼上的。”
挂断手机后,一旁原本还在熟睡的温隐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你要去哪?”
“英国。”他俯身亲吻了她,解释道:“与我们家关系很好的长者去世了,我们两家合作密切,我必须得赶去。放心,没几天我就回来了,你安心在这里休养,不要多想,你妹妹那边不必担心,会好起来的。”楚修南不傻,一个半死不活的安玫可比死了有利用价值多了。
“什么意思?”温隐反应过来不对劲,他这是不许自己再出去了?“可我妹妹还在医院!”
“有护工。”他冷漠地打断她,“再说了你也是病患,现在的状态反反复复本来就不应该到处跑,以前是我给你的自由,但那不是常态。”
医院那边的消息安玫苏醒就在这两天了,见识过这个女人不怕死的作劲,他是能相信就算剩着一口气也能敢来触犯他的底线。
妹妹还在医院躺着,温隐自然不甘心,不依不饶地吵闹着要去医院,哪怕有人看着她都行。但经历过逃婚一事楚修南现在戒备心极重,没结婚之前他不会松懈一分,谁也不能保证他这看似理智的神经能再经受刺激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