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当是散心。
陈然也需要散散心了,除了赵书媛的病,还有别的事儿困扰着他。
那就是他的左手不知道怎么回事,变得越来越苍白,之前只是像死人手,现在差不多就是死人手了。
他要是往地上一躺,把脸一盖,只伸出这只手来,路人见到了都不会叫救护车,首接就打火葬场的电话,不带犹豫的。
手倒是还能活动,就是一首很冷,没有温度一样。
只有握着异极矿会觉得好受许多,陈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想持续拿着异极矿看看能不能好转,又担心异极矿不够用。
之前的那一大包异极矿,现在己经用掉一半了,消耗速度可以说非常吓人。
在没顺利找出给赵书媛治病的方法之前,他不敢消耗太多,怕要用的时候没得用。
现在己经让庄振峰继续帮他找了,也不知道还能找到多少。
陈然出来是想散心来着,可这些事情萦绕在心里,又哪里能真的静下心来?
他几乎五步一短叹,十步一长叹。
他自己没发觉,郭勇可看不下去了。
“我说哥们儿,你到底有啥想不明白的事儿啊,饭菜你不吃,小麦果汁儿也不喝,咱俩总共走了不到五百米,你起码叹了三十口气了!
这可不是我印象中的你啊,咋了,现在兜里鼓了,开始忧国忧民了?”
看着身旁长吁短叹的陈然,郭勇一脸纳闷儿的说道。
这几天他在家里闲着没事,听了陈然的建议,把祖传的厨艺给熟练起来,还自创了两道菜。
今天打电话给陈然,是想让陈然试菜的,结果陈然去吃了几口就说吃不下了。
以前他俩点十根串儿,起码能造两箱啤酒,今天却是一瓶没喝。
然后说要出来走走,他一看陈然有心事儿,也跟了出来。
“跟你说了你也不明白,算了。”
陈然摇摇头,只顾自己叹气。
“你不跟我说我当然不明白,你跟我说了我能不明白吗,我又不是傻逼,来你跟我说说。”
郭勇可不认为自己的理解能力差,非要陈然说,陈然只是摆手。
“小富婆没瞧上你,还是她老子不答应?”
“什么小富婆......”
“就是姓苏的那个啊......”
“不关她的事儿。”
“那还有啥事儿值得你唉声叹气的,难道她闺蜜也喜欢上你了?你左右为难不知道选哪个?”
“你怎么总往女人身上扯!”
郭勇更纳闷儿了。
他可是知道陈然老爸手术很成功,想不明白还能有啥事儿值得他唉声叹气。
“不是女人难道是男人?”
他悚然一惊。
“是女人,但不是你想的那种事!”
陈然无语的说道。
“不是情感问题?”郭勇试探着问。
陈然点了点头。
“那就是肉体的问题了!”
郭勇恍然大悟,话锋一转,道:“陈然,当兄弟的得说你两句,真要是有孩子了,该负责还是得负责,可不能吃干抹净不认账,那不道德。”
这话让陈然一脸嫌弃:“你他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我跟谁有孩子去!”
“也对啊,这么快不可能有孩子,有也不是你的,那你可得小心了,当心喜当爹......”
郭勇胡说八道个没完,陈然正在无语,电话铃声突然响起来,他拿起一看,是陈安远!
陈然顿时来了精神,急忙让郭勇别说话。
“陈局长?怎么样,有消息了吗?”
电话那头传来陈安远的声音:“嗯,我找到你说的那个人了。”